“哎呀,教主言重了呀!鄙人只是一介武夫,何德何能竟让教主如此挂怀,鄙人实在是惭愧难当呀!”
话音刚落,只见堂上几道锋利的疾影闪过,厅上十一名长老便全数倒在了地上。
朱雀堂大总管张风答道:“已全数安设结束!只待大长老一声令下,便教他们粉身碎骨!”
“明月大侠过谦了!此次暗害香港赌神,有明月大侠脱手,何愁他香港赌神不死呀?”说着,烈岩教教主笑得更加清脆,引得在坐的合座弟兄们也一同大笑起来。
伴跟着一声惨叫,最后一名长老被砍死在堂上。大长老仿佛感觉砍得不敷爽,便又狠狠地多补了几刀。
大长老点头道,“黄队弓箭手安在?”
“部属在!”
大长老号令道:“你叫几小我烧了这朱雀堂,然后当即告诉县令常大人派兵前来包抄烈岩教总坛,依计行事。其别人随我前去圣殿,彻夜必然要取教主项上人头!”
“是!部属立即去办!”
“哼哼。”大长老不屑地抽出装配在朱雀堂大总管张风身上的佩刀,朝着这最后一名长老猛地砍去:“归正那一天,你这个死人是看不到了!”
大长老一声令下,圣殿梁上径直飞下数十名身穿夜行衣的刺客。此中四人敏捷挟持了烈岩教教主与明月诚,其他的刺客三下五除二便处理了圣殿内统统的保卫。顷刻间,圣殿以内的统统人便都被这数十名身穿夜行衣的刺客节制。
“好!”大长老缓缓持起八仙桌上的另一盏青花盖碗白瓷杯,小啜一口:“一个不留。”
两杯酒下肚,明月诚朝着烈岩教教主迷惑地问道:“教主,刚才十三大长老一个个轮着去东厕解手,到现在都没有返来,会不会是出了甚么事儿呀?”
见此景象,砍刀贴颈的烈岩教教主破口痛骂道:“你这奸贼,本日是要叛教吗?”
“依我看不必了吧!”大长老挺直了腰走进圣殿内,“事到现在,咱可没有那教主您那般畅怀痛饮的闲心了。”
此时现在,圣殿以内正在喝酒作乐的统统人仿佛都浑然不觉将要大祸临头,烈岩教教主与明月诚还是畅怀痛饮,淑姬在一旁陪侍。
“何出此言?我来问你,红炎令代表甚么你我都再清楚不过,为何你必然要擅作主张将那嵌在红炎令之上的圣灵血珠交与外人?”大长老道,“此举乃大逆不道,叛教之行,教主本日不听教董苦劝,一意孤行,老夫便来此秉公措置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