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莹莹见状连连顿足道:“你们三个酒鬼说得甚么混帐活,就晓得欺负我一个弱女子!”言罢朝三人望去,只见李壹和王守仁爬在桌上鼾声高文,而孙幼才则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早已人事不知了。
“哟!孙公子你说的轻巧,这丽丽但是我们这的头牌,戋戋八百两就想赎了归去,这也太异想天开了吧!虽说当初她是我拣的,可这些年吃我的穿我的,得个一千两银孑吧?我教她操琴、跳舞、诗词、唱曲的工夫钱得值个一千两吧!她这一走我得少挣一千两吧。一句话没个三千两,我们谁也别提赎人这茬儿。”春来阁的老鸨子的嘴皮子甚是利索,说得三人顿时闪不上话来。
孙幼才这厮竟然哭了起来:“我真是个混蛋啊!我对不起丽丽啊!我应把她赎出来啊。”说罢这货锤胸顿足悲伤不己。
“噢!是我错怪小妹了。”孙幼才挠挠头不美意义的说道。
孙幼才闻言当即放动手中的吃食,猴急地的说道:“逛逛走,说去便去。”说完一手拉着李壹另一只手拉着王守仁就欲向门外走去。
咚咚咚,跟着拍门声内里有一个声音说道:“三位客长起家了么?小的是饭庄的跑堂,一名姓孙的蜜斯在楼下候着三位用早点呢。”李壹三人闻言立即仓猝起家洗漱,完过后三人立马快步下楼奔大堂而去。
原觉得李壹三人另有些羞惭之心,哪料得竟是如此景象。孙莹莹有些出乎料想,但更吃惊地事情另有前面。
王守仁也是个唯恐天下稳定的家伙,他火上浇油地说道:“李兄的见地超脱世俗,当浮一明白。”咕咚一杯酒下肚,爬在桌上不醒人事了。
哪料李壹闻言吼怒道:“如何啦?卖笑的就不是人么?她们一不偷二不抢,依我看比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还要强出很多!你说呢?守仁兄。”
“谁说要禁止你去了,我只是想问你赎人的银子带了吗?另有,人赎返来后你筹办让她住哪儿?”孙莹莹白了兄长一眼说道。
“对对,还不止呢!”孙幼才急吼吼的插话道。
大堂的一张桌上摆丰厚的早点:小笼包、豆花、魚头汤、窝头、夹肉火烧、八宝莲子羹等等。而孙莹莹则立在桌旁笑嘻嘻地望着一脸狼狈样地李壹三人。孙幼才一缩脖子老诚恳实地坐下吃喝了起来。李壹一脸若无其事的模样,右手拿起包子,左手端过豆花也开动起来。王守仁更过份,左手拿夹肉火烧,右手拿窝头。就着鱼头汤豪无顾忌地吃喝起来。这哪星还是读书人,清楚是三个力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