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清顿住了脚，随即回眸看了柳乘风一眼，淡淡一笑道：“那就有劳千户大报酬我家东翁做主，查出首恶。”
二人在此问案，本来是不敢惊扰王氏和赵氏的，毕竟人家是女眷，再加上丈夫新死不久，现在去问，不免会被人说闲话，不过赵氏既然要来发言，柳乘风也不介怀，道：“去，把她请出去。”
“本日朝晨的时候，因为老爷没有在我的房里睡，以是我起得迟了一些，听到夫人俄然大呼一声，才起了来，以后便看到很多家人在院中乱哄哄的，刚好碰到春梅那丫头急仓促地奉了夫人的命去外衙叫人，我当时也吓了一跳，跑到老爷的卧房，就发明……发明……”
赵氏听柳乘风这般唤她，脸上生出一片红晕，寰首道：“前几日，老爷曾向我说，他仿佛在武清县查出了点儿甚么东西。”
柳乘风皱起了眉，慢悠悠隧道：“那么……夫人发明郑县令尸身时，杨先生在那里？”
“那你那一次见到杨先生是甚么时候？”
赵氏又开端低声饮泣起来，泪水滂湃。
赵氏福了福身子，道：“谢二位大人。”说罢，才款款坐下，不过现在她已经收住了泪，一双如水带雾的眸子看了柳乘风一眼，道：“千户大人，奴家前来，是要和千户大人说一件事。”
“乱贼？”柳乘风的眼眸中掠过一丝冷冽，道：“杨先生如何晓得郑胜是被乱贼所杀？”
“那我来问你，当时夫人发明了郑县令的尸身，少夫人是甚么时候到的？”
王韬道：“有何不敢？”
柳乘风早预感到东厂会获得风声，只是未曾想东厂的人来得这么快。
杨清起家作揖，道：“门生告别。”说罢旋身要出去，走了几步，柳乘风在身后俄然道：“杨先生，本官不瞒你，杀死你家东翁的不是乱党，凶手就在这衙内里。”
“甚么东西？”柳乘风和周泰都不由地打起了精力。
柳乘风不由长身而起，神采阴沉隧道：“王司吏。”
柳乘风喝了口茶，笑了笑道：“少夫人，柳乘风有一些事情想要就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