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乘风想了想,干脆便默写四书五经出来,四书五经全数在畴前阿谁柳书白痴的影象里,可谓是滚瓜烂熟,柳乘风只微微一想,便下笔了,宣纸上笔走龙蛇,一行字一气呵成地下去,倒是论语的开篇《学而》: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悦乎……
柳乘风道:“乘风明白。”
坐在书桌以后的,恰是脸上如一泓秋水般的温正,温正仿佛久侯多时,见了柳乘风出去,淡淡地放下了手中的书卷,一副淡然的态度,道:“坐。”
“哦。”柳乘风才想起来了,实在固然已经结婚了几天,他对这岳父的印象几近一点都没有,在贰心目中是可有可无的人,并且这岳父仿佛对本身另有一点敌意。
不过温正毕竟是有事唤他来,沉吟了半晌,才道:“本日闲坐在家里都做了些甚么?”
柳乘风做起事来,很有几分废寝忘食的性子,不可书还好,一旦下了笔就收不住了,两个时候畴昔,浑身已被腾腾的热汗湿透,抬起眸来时,才发明这一天已经差未几畴昔,温晨光想必是身材吃不消,先去榻上小憩,外头落日落下,屋子里暗淡了很多。
柳乘风将笔放回笔筒,伸了个懒腰,内心不由苦笑,这期间也有这期间的好处,物质的引诱少,最大的文娱多数也只不过是逛青楼了,不过柳乘风守着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天然没有去烟花之地的心机,才有了现在能够满身心投入到行书中去的表情。
这小丫头对柳乘风还顶体贴的,柳乘风笑道:“没事,归去吧。”说是这么说,不过柳乘风在归去的路上还是带着满腹的苦衷!
柳乘风放动手中的行书,抬眸道:“老爷?”
柳乘风大是汗颜,道:“还是不要丢丑的好,等今后真有了进步再说。”
柳乘风笑了笑,道:“练练字吧,好几天没有摸过笔,反倒不风俗了。”
董其昌的字,柳乘风在宿世时曾观赏过,当时候也不在乎,但是现在精通文墨以后,再回想起他的字形来,内心忍不住生入迷驰之感。
温晨光含笑应了,倒是谨慎翼翼地吹干了墨迹,拿了个锦盒将它们一份份保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