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健与李东阳同事多年，见李东阳这个模样，狐疑便已尽去，随即哂然隧道：“不是你就不是你，我也不过是问问罢了。”随即暴露迷惑之色，道：“既不是宾之，这倒是奇了，还会有谁有这本事，有这奇思妙想？”
“宾之，于迁去哪儿了？”
学而报不过是这场争端的一个导火线，只是争议一起，事情就越来越向着最坏的局面熟长了。
刘健的猜想与那吏部尚书王恕竟是一样，本来这个猜想，刘健一向都藏在心底不好问出来。但是本日见李东阳一副含混不清的模样，刘健终究还是忍不住，直接发问。
李东阳莞尔一笑，端起了茶盏，道：“非常时行非常事，这也是没有体例的事。”
内阁里。
是以这五千份报纸一放出来，抢先索购之人竟是有七八万之多，天子脚下，本就是读书人和富户堆积最多的处所，那报馆凌晨还未开门，便被人潮挤满了，乃至于人满为患，连收支都成了艰巨的事。
不久以后，又传出一个动静来，说是一名读书人，因为极想一览学而报，又苦于家道贫寒，因而在大街上卖身买报，一时之间，这学而报更是让人眼红了几分，一份报纸能让人连受命于父母的身材发肤都能不要，这报纸的代价就更让人眼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