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人……”周泰抬起又青又肿的脸,又是畏缩又是绝望的模样。
“没有吗?”柳乘风值得玩味地看着他,慢悠悠隧道:“实话和你说,你先是攻击锦衣卫,而后又攀咬朝廷大臣,现在已经本相毕露,证据确实,就是不取你的供词,还是能够向批示使大人呈报你的反状,你可晓得,图谋不轨是甚么罪名?”
清议这东西,一贯难以把握,如果有人借着陈默的事抨击内阁,事情只怕就费事了。
内阁这边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得这么大,这一贯灯火透明的外朝偏殿里,内阁大学士刘健端着茶盏坐在一旁供学士小憩的榻上慢悠悠地喝着茶,李东阳则坐在另一边的案牍,心不在焉地翻阅着新出去的奏书,至于内阁学士谢迁,这时候已是神采乌青地抱动手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