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户部赋税主事,不但有妓馆的买卖,还牵涉到了赌坊,再加上以机谋私,用漕船去运送本身的货色,只这些,就充足清议闹一阵子了。
事情到了这个份上,最大的关键就在于周泰是否与陈默有特别干系,只要有这层干系,谋反这条罪行就难以建立,毕竟触及到了高官,就算要栽赃诬告也得衡量衡量。
刘健笑了笑,向李东阳和谢迁和颜悦色地问道。
周泰道:“大……大人,那陈默在胡说,他就是我的主子,小人自幼就是在陈府里做事的,这是人尽皆知的事,陈默如何会不认得小人?除此以外,陈默在外头不但参与了莳花馆的买卖,还派了很多家奴在外头开赌坊、借着户部的漕船贩运江南的丝绸,这些事,小人一清二楚,陈默不认得我,我倒是化作了鬼也认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