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乘风负动手,道:“现在晓得师父的短长了吗?”
想到这个,柳乘风当即来了兴趣,这是一个极大的商机,靠着国子监,让监生和博士写一些文章,必定会引来无数读书人的趋之若鹜,这就像朝廷的邸报一样,当官的非看不成。那么本身莫非不能弄一个读书人的邸报出来?
柳乘风越是不争,朱厚照的脸就涨得越红,甚么叫就算,真是气死人了。
柳乘风和国子监里的监生、博士们干系还不错,如果将他们的文章都登出来,再弄一些浅近些的经义、八股释义会如何样?
可贵朱厚照竟然有如此稠密的求知欲望,柳乘风非常欣喜地点点头,但是顷刻之间,柳乘风仿佛捕获到了甚么,不由深思起来。
“师父,卖字也能赢利?”朱厚照固然听得似懂非懂,对柳乘风有一种自觉标信赖,却还是有些半信半疑。
………………………………………………………………………………………………
“但是师父你也是读书人,为甚么每天老是揣摩着赚别人的钱?”朱厚照眨着清澈的眼睛猎奇地问。
柳乘风道:“如何不能?读书人的钱最好骗……不,最好赚的。”
柳乘风恼羞成怒了,甚么叫揣摩着赚别人的钱?这叫经济脑筋好不好!他深吸口气,内心说:要沉着,要沉着。最后长吐一口气,道:“归正这事和你没干系,为师和你说这么多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