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温晨光点点头,随即微微一笑道:“男人的事,我这妇道人家并不懂,有道是夫唱妇随,只是但愿夫君今后做事要计算一些结果。免得令人担忧。”
朱厚照与柳乘风一边往东宫深处走,一边道:“这一次还请了宁王父子入宫,宁王父子透出了风声,说是为了给母后祝寿,要送给母后一份大礼。”
朱厚照对柳乘风已经构成了依靠,凡是有甚么事,都感觉这个师父必然会有主张,一看柳乘风踟躇,眼中不由掠过一丝绝望,道:“本来师父也不晓得,这可惨了,宁王父子最是奸刁,财力又薄弱,本宫固然贵为太子,但是每月的月例却只要这么多,这一次只怕要遭人嘲笑了。”
想不到朱厚照也是为了镇静后的寿辰,柳乘风不由道:“太子殿下担忧甚么?”
温晨若眼尖儿,看到柳乘风骑着马返来,大呼一声:“姐夫返来了。”
朱厚照嗯了一声,下笔疾书,足足化了一盏茶工夫,才大功胜利,拿给柳乘风去看,柳乘风拿了这张便笺坐在椅上,一时堕入思虑了。
门人吓了一跳,脸都白了,太子的脾气一贯不好,这柳徒弟也就罢了,但是如果太子被吵醒,晓得是本身带柳乘风去的,这还了得?
柳乘风道:“张永,你去拿笔墨纸砚来,让太子殿下把皇后娘娘的爱好和一些糊口习性都写出来。”
“金册?甚么金册?”柳乘风不由猎奇,接过门房手中的一份金漆本子,略略看了一眼。本来是皇后大寿,让柳乘风入宫拜寿去的。柳乘风不由苦笑,对这皇后,他倒是有一些对不起,只是不知天子是否将那文章的事奉告了镇静后。如果奉告了,镇静后如何还送金册来?
朱厚照、柳乘风与宁王父子算是结下了梁子,这一次镇静后过寿,两边送去的礼品必然会成为贩子的谈资,这天子脚下甚么都好,独一不好的处所就是闲人太多,大师摆布无事,天然少不得就议论些八卦,至于宫中和各衙门的秘事那就更惹人谛视了,能够说历朝历代的别史,都是各朝京师里传播出去的,固然朝廷一再严令百姓不得议论宫闱,但是你越禁甚么就甚么都禁不住,反而让人议论起来,有几分刺激和奥秘感,洪武和文天子年间倒还好些,但是到了弘治朝,几近就已经完整失控,各衙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东厂和锦衣卫也极少去惹这费事。
这一夜畴昔,第二日朝晨便有门房过来禀告,道:“姑爷,宫里有人送了个金册来。”
柳乘风还不忘道:“不但是要写爱好,就是娘娘不喜好甚么也要记下来。”
柳乘风想了想,不由有点犯难了,新奇……说得倒是轻巧。
朱厚照一听,顿时严厉起来,他这小我就是如此,平时嘻嘻哈哈,但是一旦触及到丢面子,这少年心性中就不免有几分争强好胜,便催促张永拿了笔墨,想了想,便将母后的各种爱好想出来,用条记下。
“这倒是个好体例。”朱厚照又来了精力,道:“到房里去说。”
柳乘风一摊手道:“我问谁去?”
朱厚照又是懊丧了。柳乘风大剌剌地拍着他的肩,道:“不如如许,你和皇后娘娘是远亲母子,皇后娘娘有甚么爱好,你老是晓得,倒不如如许,我们揣摩一下,想想看皇后娘娘喜好甚么,讨厌甚么,再对症下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