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对朱佑樘来讲,实在有点儿不测,一个百户所就收了五万两纹银出来,朱佑樘又如何不惊奇?
柳乘风听了,先是有些大惑不解,但是随即明白过来,本身千算万算,竟是算错了这么一条。如果本身将这商税报入内库或者国库的账目,对满朝文武和读书人来讲,这就是大逆不道。别人收不到钱,你一个小小百户倒是收了这么多,你觉得你是哪根葱,莫非是想做出一个榜样?要天下人都来效仿你吗?朝中的官员,哪一个名下没有挂着几个商行,这些商行每年给他们的贡献又何止十两百两,能够说大明的官俸禄如此低,都是靠着这挂名费赡养的,现在本身跳出来,到时候必将成为众矢之的,动了人家的饭碗,人家是敢跟你冒死的。
朱佑樘看着柳乘风,越来越感觉这个家伙固然有些喜好鼓捣一些小聪明,比如拉镇静后下水之类的事,却还是一颗好苗子,如果好好调教,假以光阴一定不是能臣。
但是另一方面,朱佑樘又有一种有力之感,不能倚靠东厂、锦衣卫、内阁,另有谁能够动用?
钱留下,这钱不是留给柳乘风的,但是倒是由柳乘风来做主破钞,并且是天子钦命招募人手,专司刺探教匪,这等因而让柳乘风名正言顺地自设私兵,自主流派了。(未完待续)
而太祖天子也曾定下了三十税一的商税,也便是说,代价三十的货色,抽取三非常之一用来交征税收,朱元璋这么做。当然是因为深感元人横征暴敛,因此采纳了低税的体例来保持商品的运转。
朱佑樘道:“贩子已经富庶到这般境地了吗?”他久居宫中,对外界的体味更多是来自户部的各种数据,是以才有这么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