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秦堪的话里已无法地认同了朱厚照的挑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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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日睡到辰时三刻起床,刘良女为我穿衣,然后给我端上一碗她亲手熬的白粥,我喝完粥后。抓一把小米儿到院子里喂鸡。接着高凤陪我去深山里转悠一下,偶尔我还能亲手射下三两只野兔,对了,时价秋后。我比来还学会了如何收割麦子。高凤用化名字买下了十亩地。连地里种好的麦子都买下了,满是我们三人一起收割的,刘良女说要持续卖酒。来岁春季我们寻一处风景美好的处所开一家酒坊,我是掌柜,高凤当厨子,刘良女酿酒……”
秦堪的反应却比朱厚照更安静,没有跪倒喊冤,更没有指天发誓对朝廷忠心不二如此,他只是安然地望着朱厚照,安静的目光像一只无所不容的剑鞘,将朱厚照凌厉如剑锋的目光完整收进鞘中。
朱厚照淡淡道:“还记恰当初我熟谙你的那天,我们一起玩斗地主,最后我亮出了东宫太子的身份,你当时还是将最后一对二甩出来后,才对我大礼参拜……秦堪,你不是甘心引颈就戮的人,你的表面儒雅斯文,但你骨子里比谁都刚烈,你虽是读书人出身,但你的忠奸是非之念实在很淡薄,我都不晓得当年你的圣贤书读到那里去了,举国高低的读书人里,我就没见过你这号的,自从晓得新皇即位后,我便一向在想,如果新皇对你不满,你会如何应对?想必若被逼到绝处,你扯旗造反也在所不吝吧?秦堪,我说对了吗?”
秦堪没想到此生能够再次见到朱厚照,但更没想到请朱厚照回宫即位时竟等来如许一番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