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寥逗弄了音音一会,弄得小女人骂了他半响,打闹声才渐渐停歇。至于云岭七圣,当然是老诚恳实当个保卫,免得掺合出来,也被季寥玩弄。
其别人不由暗道,老六平时看起来阴测测的,拍起马屁竟然也如此不要脸。
敖莹不由暴露游移之色,然后道:“她的事我管不到,并且我但愿你不要和她抵触了。”
“主公,那常仪仙子还是跟着我们,要不我们把她做了?”云岭七圣的老迈暴猿袁通说道。
季寥便传了信,奉告毕方,找到合适的山川后,就去天书城寻他,以后又对敖莹和洞庭龙霸道别。
季寥接着道:“老让她跟着,也确切不像话,你们和中山神道友先去天书城等我,我把这个费事处理了,便去天书城跟你们汇合。”
“不错,虽说故老相传,天帝之上,仍有更强的存在,但天帝确切道家修行之路的起点,乃至能够说是修行之路的起点。你应当清楚,帝不是指的帝皇,而是划一于道,所谓德合六合曰帝,那是力量和聪明到达极致的表现。即便传说中的圣皇,离真正的帝境仍有很悠远的间隔,而常仪她……”敖莹顿了顿,接着道:“她应当是帝之苗裔。”
含笑看着明丽少女走到近前,季寥洒然笑道:“怎地,你是有事求我,还是有事求我。”
季寥笑了笑,说道:“只怕你父王现在巴不得我和你如何。”
季寥一拂袖,玉瓶从敖莹素手上消逝,他笑道:“东西我收下了,想要我帮龙宫甚么事,直接说。”那玉瓶装的便是钱塘君留下的真龙之血,不问而知,这个顺水情面定是钱塘君的伏笔。
敖莹道:“算了,此事还是跟你说清楚,你可晓得家一脉的炼气士最高成绩是甚么?”
这一幕,就连人老成精的中山神都看得啼笑皆非。
常仪面罩寒霜道:“你太猖獗了。”
敖莹跟季寥多少算是熟人,虽知他已然是天下顶尖的存在,还是不怵,白了他一眼道:“我是来给你送一份好处。”
云岭七圣见季寥越是如此,越不敢粗心,直到惹得季寥腻烦,骂了几句,个个才如蒙大赦,却还要一步一转头望着季寥,表达出本身对主公依依不舍的表情。
敖莹道:“这个打趣但是不好笑。”
云岭七圣等忙道:“我们誓死跟随主公。”
它们曾也用近似的话来摸索部下的小妖忠不忠心,如果小妖同意了,便送它去鬼域。是以就连脑筋最不灵光的猪妖朱震都心道,它就是猪脑筋,也不能跟着拥戴。
季寥目送她远去,复又把音音抱起,说道:“你说我是不是自讨苦吃,偏要留下你。”
他四顾一番,接着又调笑她道:“不知等会我把你打得梨花带雨,会不会有人来顾恤你?”
季寥收住笑容,悠悠道:“那不谈笑了,跟你问个事,常仪为甚么也不走?”
它们的恭维之词,层出不穷,听得季寥好气又好笑。
这七个家伙也是积年的老妖怪了,成果个个都活宝一样。
毕方从龙宫拜别,不一会,便有人来拜访季寥。
她话音刚落,便高高抛起,“别,我怕。”
敖莹盯了季寥一会,终还是分开。
敖莹道:“那你要走从速走,你兼并了我的居处,别人都觉得我和你如何了。”
要不是季寥深谙心魔大法,又在它们身上留有禁制,差点都信了这七个活宝个个都忠心耿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