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寥逗弄了音音一会,弄得小女人骂了他半响,打闹声才渐渐停歇。至于云岭七圣,当然是老诚恳实当个保卫,免得掺合出来,也被季寥玩弄。
他四顾一番,接着又调笑她道:“不知等会我把你打得梨花带雨,会不会有人来顾恤你?”
它们的恭维之词,层出不穷,听得季寥好气又好笑。
其别人不由暗道,老六平时看起来阴测测的,拍起马屁竟然也如此不要脸。
这些家伙,本来就经常混迹人间,既然做了季寥的部下,天然把人间学来的那一套一股脑用上。
敖莹跟季寥多少算是熟人,虽知他已然是天下顶尖的存在,还是不怵,白了他一眼道:“我是来给你送一份好处。”
她话音刚落,便高高抛起,“别,我怕。”
云岭七圣倒也非常乖觉,眨眼间就停下来。
季寥道:“这事你就别想了,我看你这娘们就是欠打。”
他们心想这甚么事都能掉队,拍马屁,不对,诚恳诚意的歌颂主公的话可不能少说。
季寥负手笑道:“仅是一种感受,你快出去吧,再留下来,说不定我又该惹你腻烦了。”
敖莹道:“要说求你,倒还是真没甚么可求的,我父王也只是但愿你念我龙宫一个好,将来别难堪我们。”
季寥由此也熟谙到妖魔和炼气士的一个很大辨别,妖魔实在心性更纯粹一点,纵使狡猾,那也是流于大要,这是因为它们生来就如此强大,少了很多动脑筋的机遇,并且残留植物本能,崇拜强者,能安然接管弱肉强食的天然法例。
它们曾也用近似的话来摸索部下的小妖忠不忠心,如果小妖同意了,便送它去鬼域。是以就连脑筋最不灵光的猪妖朱震都心道,它就是猪脑筋,也不能跟着拥戴。
敖莹挽了挽青丝,道:“我有我师父,何况叔祖临走前揭示大道,你们这批人都算是受过他恩德,以是你感觉我们洞庭龙宫真的很需求你当背景么?”
敖莹盯了季寥一会,终还是分开。
“不错,虽说故老相传,天帝之上,仍有更强的存在,但天帝确切道家修行之路的起点,乃至能够说是修行之路的起点。你应当清楚,帝不是指的帝皇,而是划一于道,所谓德合六合曰帝,那是力量和聪明到达极致的表现。即便传说中的圣皇,离真正的帝境仍有很悠远的间隔,而常仪她……”敖莹顿了顿,接着道:“她应当是帝之苗裔。”
常仪面罩寒霜道:“你太猖獗了。”
季寥收住笑容,悠悠道:“那不谈笑了,跟你问个事,常仪为甚么也不走?”
敖莹道:“那你要走从速走,你兼并了我的居处,别人都觉得我和你如何了。”
毕方从龙宫拜别,不一会,便有人来拜访季寥。
敖莹道:“我看你还是不放在心上,但话只能说到这,但愿你能听下去。”
季寥便传了信,奉告毕方,找到合适的山川后,就去天书城寻他,以后又对敖莹和洞庭龙霸道别。
季寥接着道:“老让她跟着,也确切不像话,你们和中山神道友先去天书城等我,我把这个费事处理了,便去天书城跟你们汇合。”
蛇妖老六常山道:“主公法力无边,动根手指头就能把她碾死,底子不消吃力量。”
季寥浅笑道:“将来的事说不准,但交谊我是记下了,并且我过段时候就搬走,也未几叨扰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