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君乔装改扮,同霍青一起去了图元人的虎帐。
季寥在山上望气,对着身边的少女道:“这位国君,胆量倒是很大。”
新君顺目看去,恰是他的妻弟霍青。
霍青道:“微臣带两名家奴便可,再多也没有甚么感化。”
对于那种力量,新君也想把握。他寻觅国师的启事,也恰是在于此。
新君道:“以战乞降,则可和,以和乞降,便是任人宰割的羔羊。我们即便要和内里的虎狼达成和解,亦得教他们晓得惊骇,不然一味软弱,只会让他们得寸进尺。”
新君道:“寡人也不是贪恐怕死之辈,并且我新学了一门身法,叫做梯云纵,此法甚是奇异,我们用出那珠子后,靠着梯云纵,仍有逃生的机遇。明天早晨你就跟我一起好好习练梯云纵,明日出使敌营,存活的掌控便大一分。”
比起老国君,新君的眼界实是很开阔。见到修士的力量,亦不会如平凡人生出害怕,而是充满猎奇和摸索的心机。
若无从霸道人身上收来的红色珠子,他并无掌控能做成此事,若无梯云纵,他去做此事更无一点生还的能够。
他话锋一转,又道:“不过两军交兵,自当有使者来往,你们当中有谁情愿为使者,去探探图元人的真假?”
新君笑道:“好,霍青我就命你为使者,去瞧瞧那群虎狼是甚么模样。”
新君道:“我当然晓得你会经心极力,但国度也是寡人的,寡人如何会看着你一小我去抛头颅,洒热血,还记得我做太子时,我们微服出游,被一群匪贼围住的事么,当时寡人也没有舍弃你们单独逃脱,明天也不会。”
而对于凉国,面前才是一场大灾害。
幸亏王都城池坚毅,图元国的铁骑没带辎重,天然也没带攻城东西,故而只是雄师将王都围住。
他走进书房,国君正看着书,见他出去,才把书放下,说道:“你去图元人的虎帐,可需求甚么东西?”
他目光扫视殿内诸臣,自有股过人的豪放气势。
霍青游移道:“微臣记得。”
新君道:“你可晓得,我不是要你去乞降,而是要你去刺杀他们图元人的首级。”
这些臣子此时都不得不平气陛下的贤明,如果换做老国君决计想不到这一层。
霍青喜道:“如真有如此能力,微臣必不负陛下重托。”
但他们发明陛下固然面对这么大的事,却还是比他们都安静,垂垂地朝堂重臣的心也安宁下来。
新君浅笑道:“你放心,寡人也会随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