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管之人戳了一会,见贺寻也没甚反应,干脆将树枝一扔,自顾自找了个树下坐着歇息起来。虽是看管不严,但每隔一会便会出言提示贺寻莫要趁着他歇息时逃窜,边说边挥动几动手中的单刀。
”嗯?”贺寻一听赫连博之言,心中顿时便知这群人便是追杀之人,心中不由有些冲动,但面上还要保持着不漏声色。“你们真的是来抓这些人的?”
“此人便是匪首,抓住他便可,其别人不敷为虑!”赫连博来到世人当中说道。
赫连博眼角一跳,心道:“谁问你这些了,我们更想晓得你是哪家的公子!”当然这类事不能直接说出来只得笑道:“贺公子为何会被那群贼人抓住?”
赫连博点了点头,当着贺寻的面一挥手,二十余人立即拔出腰间单刀,向着人群的方向奔去。贺寻顿时头皮发麻,心中暗道不好,这群人明显技艺不错,想要杀光那群老百姓的确比用饭喝水还要轻易。贺寻一回身,拉住了从身边颠末的赫连博:“赫连博是吧?你们不能畴昔!”
身边几人也是点了点头。虽说它们是锦衣卫,但倒是锦衣卫中底层的一拨人,论职位也只比小密探直流的强上一些,对于扑通百姓处所小官还算能够,如果在这燕京脚下获咎了甚么大官宦的家人,锦衣卫但是不会保他们。
贺寻抬眼一看,这为首之人年事不大,看仿佛和本身相差未几,头戴乌黑飞碟帽,身着白底灵猬服,腰缠素红绸缎带,腰间悬着带鞘刀,右边挂着金腰牌,上书三字“锦衣卫”。在看其他几人一样是这一番打扮。
身边几人见对方兵器被锁,立即持刀上前,白先内行握长刀不肯放松,只得躲闪为主,后以腿法反击,但并无甚杀伤之力,只能将对方逼退。
“我说……兄台,”贺寻感受脸上有些涨的难受,遂开口道:“可不成以换个姿式绑着,不要再倒掉着了,我不逃窜……”一句话分声几段说,明显是体力有些支撑不住。
贺寻心中蓦地一震,再复看向那树林指出,只见其间快速冲出二十人摆布,个个面庞冷峻,杀气腾腾。为首一人跑在最前,几息之间便已将贺寻团团围住。
贺寻一咬牙,双拳用力一握,也是朝着人群方向跑去。
“你!”
赫连博眉头一皱,心中有些不悦,眼中一冷道:“公子何意?”一手摆脱贺寻的胶葛大声道:“我等便是受命前来剿除此股余孽,公子无端禁止……莫不是……”说着再次打量起贺寻。
“你们又是何人?”对方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奇。此人是不是傻?见了锦衣卫竟然还敢如此说话?四周几人与火伴相视一眼明显是一下被问得语塞了。但再观对方穿着,一身炽焰色华服,玉冠玉带相衬上,宝贵之极。为首一人与火伴递去一个眼色’此人见了我们还如此安静,只怕不是简朴之人。看他身上这穿戴,保不齐是甚么大师族的后辈……“
四周人立即放弃妇孺插手战圈,二十余人将白先生团团围住。
“留着他另有效,如果再有人追来,就拿他做人质!”白先生对看管之人叮咛道,再看看倒吊着的贺寻:“你也别想说耍甚么花腔,若你敢有些许逃窜的迹象,那就别怪我等了!“话语中带着丝丝冷意,不像作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