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寻见对方如此难缠,怒道:“即便是有罪,也要官府审理方可科罪,你等竟然要杀了他们?”
赫连博眉头一皱,心中有些不悦,眼中一冷道:“公子何意?”一手摆脱贺寻的胶葛大声道:“我等便是受命前来剿除此股余孽,公子无端禁止……莫不是……”说着再次打量起贺寻。
“你!”
贺寻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拱手道:“鄙人贺寻!”
身边几人见对方兵器被锁,立即持刀上前,白先内行握长刀不肯放松,只得躲闪为主,后以腿法反击,但并无甚杀伤之力,只能将对方逼退。
贺寻点头,即知对方已经得了那人号令,天然是没有胆量将本身放下来,遂也不再提此事。只得再复闭嘴。
“嘿!”看管之人歇息够了,提刀朝着贺寻走来,边走边道:“这是白先生特地叮咛的!”看管之人哈哈一笑:“说你轻功有些门道,以是不能让你落了地!”
“嗯?”低头一看,怀着之人竟是方才还在树上的贺寻!白先生心头一惊,向着大树方向一看,足有七八丈间隔,竟然瞬息便至……这……
“啊!”红衣人影顿时被白先生所制住。
“我说……兄台,”贺寻感受脸上有些涨的难受,遂开口道:“可不成以换个姿式绑着,不要再倒掉着了,我不逃窜……”一句话分声几段说,明显是体力有些支撑不住。
“呸!”那人啐了一口,骂道:“朝廷的喽啰!还想讲前提!”心中一狠,当即便想一刀砍下。
贺寻嘴角一抽,当即便想将那姓白的中年男人拖过来暴打一顿。
想到这里,为首那人叮咛身边之人将贺寻的绳索解下,道:“鄙人锦衣卫緹骑,赫连博。”赫连博对着贺寻一拱手,行了个江湖礼节,因为还不知对方身份,冒然施礼怕是被四周人笑话了。“敢为公子大名?”
“啊啊啊!”二十余名锦衣卫,突入百人多的百姓当中,便是如同虎入羊群,人群四散奔逃,哭喊声,殛毙声,顿时响彻林中,白先生一掌击倒一名锦衣卫,夺太长刀杀入仇敌当中。
“唔……“贺寻轻晃一下身材,企图从绳套中挣扎出来。
“你……”白先生干裂的嘴唇张了张。
赫连博眼角一跳,心道:“谁问你这些了,我们更想晓得你是哪家的公子!”当然这类事不能直接说出来只得笑道:“贺公子为何会被那群贼人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