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没好气儿道：“你想甚么呢，二两银子的酒钱，多出的三两银子，有一两银子算成火耗，加上桌面上这18两碎银子，你给我换一个20两的大银瓜，别跟我说没有啊，刚才用饭的时候我但是看到了，有一伙人就拿银瓜结的账。”
程明哪能让他跑了，一把拽返来按在地上，饶有兴趣地高低打量着。
孙九娘眯起凤目，快步走回柜台，低头盘问。
程明摸摸鼻子，不说话了。
说着从柜台上面抓出了一大把碎银子，数出八两往前一推，就要拿银元宝。
“诺，这是赏你的！”
到现在都没有反应过来？就这智商还敢开黑店，能活到现在真算是你福大命大！
刚才还挺热烈的大堂刹时冷僻了下来，伴计们都有些发楞，如何这一晃神的工夫，人就都跑了呢。
“站住！”
看着程明的背影，董华苦笑起来。
当时我还不信，现在想来，这老头还算的真准啊。
董华不说话了，程明起家排闼出去，扔下一句话，“在这里等着，我去把老板娘叫来。”
跑到那里去？身陷虎口，后有追兵，跑了也活不了几天，在这里诚恳呆着，说不定还能逃得一命。
“如何样？是官靴吧？”
孙九娘翻了个白眼，“如何？感觉我被人骗过一次，连脑筋都坏掉了？”
客人俄然拦了一下，拿出一个小银元宝放在孙九娘的手心儿里。
程明一脸无语。
程明有些无语，道：“据我估计，追兵不会太多，多则五七人，少则三两人，能够骑马而来，也能够是步行而来，甭管如何说，这些人都是无根的浮萍，就算死了都没人找。将这些人拿下，身上的浮财临时不说，就是这些壮劳力也是一笔不小的收益啊。”
董华一低头，神采顿时一变。
孙九娘柳眉倒竖，“小崽子，你想干甚么？不得对客爷有力，从速给我让开！”
有的干脆饭也不吃了，将饭钱拍的桌子上渐渐的出了门，而后缓慢加快，眨眼间消逝不见。
“老板娘，结账！”
孙九娘一边捂嘴笑着，一边挥手与客人告别，客人一脸谢意的拱拱手，迈步就要往外走。
“哦？这才一天吧，算你有点儿手腕，说来听听！”孙九娘满不在乎的道。
“好啊，耍心眼子耍到老娘头上来了。用几两伙耗就想换老娘二十两银子，真是胆量大到没边儿了！小的们，给我捆健壮了抬到前面去，早晨就给他来一个开膛剖腹，老娘倒要看一看，他的心上面有没有那么多洞穴眼儿!”
“哎，我找着了！”
“酒是好酒，可惜量就这么大，再说我这还要赶路呢，迟误了闲事儿，掌柜的非扒了我的皮不成，再说了，这天色也不早了，城门但是不等人的。趁早不赶晚啊！”
程明也挺欢畅，身上终究有钱了。
孙九娘走过来，“但是我们不晓得这些人的切当动静啊，万一他们不来如何办？”
就在这时，门帘子一挑，走出去十几个大汉，个个身高体壮，一脸横肉，一看就不像好人。
孙九娘看着程明一脸无辜样，咯咯地笑了起来，声音清脆动听，绕梁不断。
孙九娘眉开眼笑地将银子收起来，从上面拿出了一个巴掌大小的银瓜，道：“瞧您说的，您做的是大买***放在我这里有效，哪能不舍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