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别呀，有话好说！我认栽我认栽！”
孙九娘想了想，点头道：“赣州太远，别说是义兵，就是官兵死在我们这儿都没有人会找寻。至于壮劳力。。。你是想找人牙子将他们卖了？”
程明哪能让他跑了，一把拽返来按在地上，饶有兴趣地高低打量着。
孙九娘眯起凤目，快步走回柜台，低头盘问。
“你这小崽子能够啊，脑袋瓜反应快。这骗子三五下把老娘都绕晕了，你竟然一眼看破。当厨子可惜了，转头我跟账房说一声，下次出去采购让他把你带上！”
刚才还挺热烈的大堂刹时冷僻了下来，伴计们都有些发楞，如何这一晃神的工夫，人就都跑了呢。
说着从柜台上面抓出了一大把碎银子，数出八两往前一推，就要拿银元宝。
看着程明的背影，董华苦笑起来。
孙九娘翻了个白眼，“如何？感觉我被人骗过一次，连脑筋都坏掉了？”
当时我还不信，现在想来，这老头还算的真准啊。
此时大堂内里另有两三桌用饭的客人，闻言立即警戒了起来。
程明沉吟了一下，重新构造了一下说话，将董华的身份、颠末十字坡的启事，以及身后能够有追兵的事情说了一遍。
剩下的人一看这类环境也不敢吃了，纷繁扔下钱跑了出去。
那客人又道：“如何？不乐意？我晓得那银瓜是刚铸的，银子亮白成色好，可再好也是银子不是，得，我再给你补一两伙耗，如何样？”
客人神采更是不好，手忙脚乱的爬起来要往内里跑。
“哎，我找着了！”
孙九娘柳眉倒竖，“小崽子，你想干甚么？不得对客爷有力，从速给我让开！”
程明摸摸鼻子，不说话了。
那人顿时慌了，嘴里告饶，却俄然发力向门口冲去。
孙九娘扭动着柳腰走出来，看向程明的目光带着些诧异，
客人没好气儿道：“你想甚么呢，二两银子的酒钱，多出的三两银子，有一两银子算成火耗，加上桌面上这18两碎银子，你给我换一个20两的大银瓜，别跟我说没有啊，刚才用饭的时候我但是看到了，有一伙人就拿银瓜结的账。”
程明有些惊奇。
一个小物件飞过来，程明一把接住，低头一看，倒是一块碎银子。
客人俄然拦了一下，拿出一个小银元宝放在孙九娘的手心儿里。
程明抱着膀子在一旁看热烈，模糊的翻了个白眼。
孙九娘找了张桌子，倒了两杯茶，号召程明过来，推了一杯茶畴昔，道：“从前面跑过来，不是为了专门看老娘笑话的吧？有甚么事儿直说吧！”
堆栈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