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
“再问你最后一遍,想断哪条胳膊和哪条腿?”赵三斤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而眸子里却流暴露一股滑头的味道。
“啥账?”彪哥愣道。
彪哥狼嚎一声,顿时神采乌青,下认识夹紧了双腿,咬牙忍着没有像赖子那样哭爹喊娘,而内心却在滴血,腹诽道:这他妈是从那里冒出来的大爷啊,也太难服侍了!
“刘子枫?”
“那是你们的事,跟我有一毛钱的干系吗?”赵三斤回到椅子上坐下,摆出一幅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势。
彪哥的脸一黑,内心把赵三斤骂了不晓得多少遍,嘴上却不敢抵挡,谨慎翼翼道:“大爷想让我们赔多少?”
“你分歧意?”
彪哥挣扎着坐起家,张嘴就承诺了。
接下来的两三分钟时候里,正如彪哥担忧的那样,赵三斤巧立项目,以各种乱七八糟的名义抢钱,最后以坏了他的好表情为由,连“表情丧失费”都出来了,各种希奇古怪的用度加在一起,刚好把那三万四千六百七十八块钱一点一点给扣完。
“你在威胁我?”赵三斤眼睛一瞪,神采顿时一冷。
孺子可教啊。
“我给!”
声音不大,却刚好让彪哥闻声。
彪哥服了……
而可惜的是,赵三斤并不吃他这一套。
“彪,彪哥……你如何样?你没事吧……”瘦高个连滚带爬朝彪哥凑了畴昔。
“真的?”
刚才瘦高个往地板上吐了一大片血,另一个小地痞撒了一大泡尿,血液和尿液掺杂在一起,融会成一滩很奇异的异化物,正披发着刺鼻的味道,彪哥摔下去的时候,脸先着地,张大的嘴巴适值对准了那滩奇异的异化物。
彪哥恶汗滚滚,现在报酬刀俎,我为鱼肉,他很识时务的低头认错道:“这位兄弟,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你……”
彪哥伸手抹了把脸上的血液、尿液异化物,狠狠吐了几口唾沫,挣扎着正要站起家,赵三斤已经缓缓走到他跟前,右脚一抬,踩在他的胸膛上。
“……”
赵三斤还真没看出来,面前这个瘦高个长得不如何样,脑筋却挺好使,辩才也蛮不错,一番话软硬兼施,恳求当中带着一丝丝威胁的味道,说得很有分寸。
见彪哥承诺的这么利落,赵三斤淡淡一笑,从那些钱里拿出一千放在中间,又道:“再瞧瞧你们把秀儿吓成甚么模样了,给她一万块钱的精力丧失费不算多吧?”
“一千块。”赵三斤随口说道。
话落,赵三斤走到彪哥跟前,把那七十八块零钱塞进了彪哥的衣兜里。
赵三斤乐呵呵的从那些钱里数了一小沓出来,并且在彪哥面前晃了晃,笑道:“看在你这么主动的份儿上,收你五千块好了。”
瘦高个哭丧着脸道:“大爷你是不晓得,刘哥此人一贯心狠手辣,并且斤斤计算,有仇必报,如果让他晓得你黑吃黑,抢走了这些庇护费,不但我们哥几个遭罪,恐怕你也……”
“大哥?”
“如果分歧意的话你就直说,我喜好以德服人。”赵三斤昂首看了彪哥一眼,自言自语似的小声嘀咕道:“打断你哪条胳膊和哪条腿好呢?”
“这还像句人话。”赵三斤扭头瞥了眼躲在柜台前面瑟瑟颤栗的秀儿,道:“那庇护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