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本身去问他吧。”云舒意点头道。
“这位便是冼轻尘冼前辈,想必在场的诸位大多都听闻过冼前辈之名,却未能见真身……不瞒诸位,一百多年前,老衲有幸在与冼前辈了解,并得前辈每十年指导一回,现在并未到与前辈商定的时候,只因事关严峻,老衲才不得不冒然前去打搅前辈清修,由衷感激冼前辈情愿前来。”
流觞刚把云舒意手上的伤愈合,蓦地昂首,却发明此人仿佛心上也多了道伤,不深,但会疼。
这一刻的踌躇已经够了,充足了。
等云舒意和流觞慢吞吞参加时,其他人都冲动地望着虚烛大师身边的白衣男人,虚烛大师对其亦是恭恭敬敬,想来那便是传闻中真正的第一妙手冼轻尘了。
修真之人普通看不出年纪,修为越高深者模样越年青,虚烛大师近两百岁看上去如花甲之年,而冼轻尘都三百余岁了结美满是一副青年模样,其修为之深由此可见一斑。
“要不要想起来取决于长宁本身,而不是我。”云舒意望向洛长宁,抬手在其头顶以灵力轻柔安抚,待其安静下来后,温声道,“长宁,你情愿想起来吗?”
几人都被他的模样吓了一跳,忙问云舒意:“师尊,长宁这是如何了?”
流觞不知该如何办,只得握着他的手,轻声道:“师尊,你不要难过……”
“何止是藏龙卧虎啊,这藏的就是一祖宗!”叶长青喃喃道。
“这位施主……”虚烛大师正要上前,却被冼轻尘拦住。
“我……”洛长宁没有理睬赵甲长老,目光在冼轻尘和云舒意之间游移,半晌后,又看向了云回峰上几位师兄,踌躇道,“我……我不晓得。”
“阿洛!”冼轻尘如一道红色电光,转眼便拦在了洛长宁面前,本来冷酷的双眼此时盈满了泪光,眼睑悄悄一眨,便落下泪来。
“解开。”冼轻尘没有耐烦地将剑逼近了一份,云舒意并未用灵力护体,等闲地被划出一道血痕。
“笨!这不明摆着么,除了你没谁不晓得。”叶长青目露嫌弃。
“那是‘流风’,和师尊的‘回雪’是一对雌雄剑!”除了流觞,孔长生也发明了这一点,但明显孔长生体味得要比流觞多很多,“回雪剑是师尊他母亲留给他的,这流风剑与他约莫也很有渊源,冼前辈您就先奉告他剑的来源吧!”
是喜是悲,还是宿命的循环。
“呵,傻长宁。”云舒意俄然笑出了声,笑里透着几分暖意,“看你之前那要死要活的模样,还觉得你会毫不踌躇跟他走呢。”
云舒意闭了闭眼,莫名有些胸闷,约莫是有些恨钢要成铁,毕竟曾经是那样刺眼的人哪……
流觞正想得入迷,叶长青来拍门,说虚烛大师返来了,还把冼前辈带了返来,请统统人前去。
“捡的?”云舒意微不成察地趔趄了一下,被流觞当即扶住,他目光板滞地望着流风剑,俄然笑了一下,喃喃道,“好啊,捡的好啊,如果捡的……好啊。”
“我现在问你,你要跟着这小我走吗?还是以后与我们回云回峰?”
“你……”赵甲长老吹胡子瞪眼半天,竟无话可说。
冼轻尘看着他行动,不解道:“阿洛你……”
云舒意不想跪,被人摁着跪下磕了头,当时年幼的他有力抵当,只得死死地盯着画像上的人,把那张脸记得清清楚楚,乃至于他在看到洛长宁第一眼时便认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