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竟有贼子如此大胆,敢深切城中盗取府印?”魏公公故作惊奇,随后又说道:“陈城主,翻开城门,待洒家与众官兵进入城中,帮手你缉捕贼寇。”
湘州统领发号施令道:“时迁、飞羽令你二人前去,斩了陈玉琴老贼。”
说完,左凌提着长枪,陈留手执长剑,便迎向时迁、飞羽二人。
万里长空,一碧如洗。阳光亮媚,清风缓缓。
“是谁?”
魏公公见陈瑜卿如此驳他面子,心说,既然你本身找死,那也怨不得洒家。随后朝湘州统领使了一个眼色,便差使中州的兵士朝着西侧挪了半里地。
湘州统领见陈瑜卿剑指镇南王,肝火横生,呵叱道:“混账,我堂堂湘州,又岂会看上你这弹丸之地。再者说,府印莫非不是你派参军副将送来的?”
“有何不能说,有洒家和湘州统领身后的这些将士在此,莫非另有贼人另有翻天覆地之能不成?”魏公公想不费一兵一卒将乐安城拿下,国度恰是用人之际,如果陈瑜卿能识相,今后另有效武之地,不然便杀之,是以临时还不想撕破脸皮,因而按捺下心中的肝火说道:“莫非,陈城主是成心刁难于洒家,不肯交出乐安城?”
“多谢都督,陈氏一族不成辱,天朝之威不成辱,待我斩了湘州贼寇,亲身翻开城门,驱逐都督如城。”
陈瑜卿此时恍若明白统统,说道:“乐安城不太小城耳,我陈氏一族高低数也不过百卑贱之人。自百年前文帝皇恩垂怜,我陈氏一族在此镇守,不敢有任何懒惰。现在天子圣上想要收回乐安城,哪怕是陈氏一族性命,下官自当双手奉上。”陈瑜卿痛心疾首,苦笑着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没想到一则传言,竟然能惹得普天之下无数人眼红。镇南王这是要绝我陈氏一族,要绝这满城无辜的性命。都督,我陈氏一族之荣辱无关紧急,可我等也是受得皇恩,食的是黄粱,天朝不能辱。都督,还请为下官做主,为这数千的将士做主,为满城的天朝百姓做主。”
乐安城,旗号飘飘,铁甲银枪,攻城东西,纷至沓来,勾起一阵烟尘迷眼。刀光剑影,在阳光的晖映之下,显得格外刺眼。阵列最前,有那么几名将领满面东风,阵列火线的兵士则是一脸庄严。与乐安城上严阵以待的众将领构成了光鲜的对比,肃杀之气缭绕于上空,城内里还是走轮飞鞚杂沓而行,异服奇货街巷盈,市声喧而不断。
湘州统帅点头,随后对着陈瑜卿喊道:“陈城主,青州之兵已退,还不速速翻开城门?”
行至乐安城门一里处,湘州和中州统帅拉缰勒马。
陈瑜卿脸上暴露惊骇之色,说道:“回禀都督,下官也心生疑虑,镇南王受命派兵退敌,又怎会觊觎我这一小小乐安城。更何况,此时恰是都督前来领受之时。下官一时百愁莫展,可统统的证据又都指向镇南王,不知该如何是好!”
魏公公伸手拦住湘州统领,对着城楼上喊道:“陈城主,你与洒家、镇南王都是食得天朝俸禄,忠君之事。府印失窃一事中间定有曲解。不如翻开城门,洒家做主,你与湘州统领消弭曲解,就当给洒家一个面子如何?”
“是!”
不等湘州统领持续呵叱,城楼上的曹将军现在跳出来讲道:“你是何人,俺老曹何时见过你!魏都督再次,岂容你大放厥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