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能说,有洒家和湘州统领身后的这些将士在此,莫非另有贼人另有翻天覆地之能不成?”魏公公想不费一兵一卒将乐安城拿下,国度恰是用人之际,如果陈瑜卿能识相,今后另有效武之地,不然便杀之,是以临时还不想撕破脸皮,因而按捺下心中的肝火说道:“莫非,陈城主是成心刁难于洒家,不肯交出乐安城?”
陈瑜卿叹一口气说:“下官忠心为国,怎敢有贰心。既然都督如此说,那下官也只好说出盗走复印的祸首祸首。”
“本来是魏都督,请恕卑职失礼。”
“恰是多数督身边之人,湘王部下之人。”
“哦?竟有贼子如此大胆,敢深切城中盗取府印?”魏公公故作惊奇,随后又说道:“陈城主,翻开城门,待洒家与众官兵进入城中,帮手你缉捕贼寇。”
万里长空,一碧如洗。阳光亮媚,清风缓缓。
陈瑜卿脸上暴露惊骇之色,说道:“回禀都督,下官也心生疑虑,镇南王受命派兵退敌,又怎会觊觎我这一小小乐安城。更何况,此时恰是都督前来领受之时。下官一时百愁莫展,可统统的证据又都指向镇南王,不知该如何是好!”
湘州统领气不打一处来,骂道:“陈瑜卿,你大胆。镇南王岂是你一小小城主能够欺侮的。哼,你演这出戏不过就是想诽谤我湘州与天朝君臣之谊。”说完,湘州统领回身对魏公公说:“都督,待我亲身斩下陈瑜卿老二的头,翻开门迎都督进城。”
“多谢都督,陈氏一族不成辱,天朝之威不成辱,待我斩了湘州贼寇,亲身翻开城门,驱逐都督如城。”
陈瑜卿此时恍若明白统统,说道:“乐安城不太小城耳,我陈氏一族高低数也不过百卑贱之人。自百年前文帝皇恩垂怜,我陈氏一族在此镇守,不敢有任何懒惰。现在天子圣上想要收回乐安城,哪怕是陈氏一族性命,下官自当双手奉上。”陈瑜卿痛心疾首,苦笑着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没想到一则传言,竟然能惹得普天之下无数人眼红。镇南王这是要绝我陈氏一族,要绝这满城无辜的性命。都督,我陈氏一族之荣辱无关紧急,可我等也是受得皇恩,食的是黄粱,天朝不能辱。都督,还请为下官做主,为这数千的将士做主,为满城的天朝百姓做主。”
魏公公看了看身边湘州统领,随后又问道:“你可查证清楚?湘王现在已是我天朝的镇南王,又如何会盗你一城之府印?你可知此话说出,如果拿不出真凭实据,那则是歪曲之罪,若镇南王和圣上问责,怕是你全部陈氏家属都要遭到连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