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镇南王美意,臣还需当即会中州复命,镇南王万自保重,圣恩浩大,莫要孤负才好!”
慕容春如经大喜大悲,赶紧稳住心神,持续说道:“湘王接旨。”
俄然,湘王哈哈大笑,说道:“哈哈,慕容来使见地不凡。孤一家世代忠良,食君俸禄则担其忧。慕容来使宣旨吧,孤自当铭感圣恩浩大。”
湘王此时打断,对通报的兵士说道:“请天朝来使入殿吧。”
但是慕容春见大殿两侧众官员竟然疏忽圣旨,唯有几人跪地服从,而更多的大臣则坐在桌前喝酒、合目,杜口不言,心中有肝火,但单身一人身处异地,又怎敢发作,因而难堪地看着湘王说:“湘王,这……”
湘王见殿外兵士禀报,看着一干大臣,大臣们均是哈哈大笑。
众大臣纷繁禁止,唯有诸葛青则一人悄悄地坐着,一旁摇摆着羽扇,一旁饮着黄汤。
“现在潇湘府不在,湘南一分为二。湘王忠孝,古语有云,子不改父之志,视为孝。先生如此,岂不是陷湘王于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地?如此大逆不道之语,先生怎敢有勇气说,又有何脸面立于相王府?”
诸葛青摇了摇羽扇,端起酒杯对着那人说道:“仲昆,现在湘州名义上还是天朝的属州,万不能说此等大逆不道之言。如果让动静传出去,会影响主公的千秋大计。谨言慎行,谨言慎行!”说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大殿门外,一名身穿天朝官府的男人举头阔步的迈入大殿当中,手里托着圣旨,摆布环顾大殿两侧落座的官员神采,不急不缓的走到湘王面前,施礼说道:“下官,慕容春,拜见湘王。”
“慕容使者,此番来此,圣皇有何之意?”
“谢湘王。”
“主公,不成!”
“奉圣皇昭命,湘王镇守湘南,披星戴月,忠心为国,赏灵晶三万,黄金万两,加封镇南王。望镇南王卫朕分忧,安定湘南。钦此。”
镇南王面色沉重,挥袖表示慕容春退下。
司徒允大怒,骂道:“慕容匹夫,你竟敢辱我!”
“智囊,您如何如此怯懦怕事。”仲昆不满地说道。
慕容春回礼说道:“臣另有一事,尚需向镇南王申明。”
众臣赶紧跪倒在地,湘王看了看跪倒在地的大臣,双手叉腰说道:“慕容来使,宣旨吧。”
湘王笑笑说:“圣恩浩大,孤本应领旨。但是,孤食君俸禄,理应为君分忧,现在却未建寸功,又怎敢受此圣恩?”
“……”
“哎~上官将军,不成妄言。”
“主公,千万不成!”
湘王呵叱司徒允道:“大胆,退下!”
慕容春说:“湘王莫要推让。湘王一家世代忠良,为天朝镇守一方。吾皇和两位圣太后常常念及当年湘王先祖与泽帝一起安定天下的丰功伟绩,常怀感激。现在,南边分裂,青州自封为王,实乃大逆不道,普天之下大家得而诛之。湘王身居潇湘府府主、湘州王位,理应顺服天意,领旨谢恩,以镇南王之名,安定青州之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