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商椽用嘴对嘴,四唇相印外加一条舌头的体例把俾斯麦的话堵了归去。
“噗!”
“维内托现在跟加加在驾驶舱,我们目前正在返航途中。呃……我想我还是躲避一下比较好。”
垂垂的,俾斯麦本来生硬的身材在商椽那技能并不高超略显生涩的舌吻下硬化了……
刚答复了列太太一句,商椽就想起了本身之前在干甚么了,“嗖”得一下就从床上坐起了身,然后他的脸就撞到了某种软软的弹弹的球状物。
不过,跟着一道道水箭的喷出,商椽灌进肚子里的海水也越来越少了,鼓胀的肚子也跟着小了下去。到最后就只剩下口鼻中排泄的少量海水了。
俾斯麦上前按了按商椽那喝海水喝得胀鼓鼓的肚子,然后用力往下一压。
“我……这是在哪呢?”
船舱的大床上,总算从“和顺乡”(各种意义上都是)中回过神的商椽赶紧退来,手忙脚乱的就把锅甩给了大宇宙意志,内心暗松了口气。
“是太太啊……等等!猫和VV如何样……唔!”
血液淡淡的咸腥味在口腔中散开,不断的刺激着味蕾,俾斯麦这才认识到本身刚才做了甚么,赶紧慌乱的松开了嘴。
看着自家提督左手中指上阿谁深深的牙印以及排泄的鲜血,俾斯麦悔怨了,不过没等她把话说完就被商椽一把拽进了怀里。
面无神采的看了一会儿左手中指上那圈牙印,商椽俄然冲像只荏弱和顺的猫咪一样缩靠在本身怀里的俾斯麦暴露了坏坏的笑容,“我记得如果一个男生送了女生戒指,而女生把戒指带在了左手中指上就证明这女生正处在爱情中或是订婚了来着,猫,你这是在像我求婚吗?”
“猫!你听我解释啊!这是个不测!这真的是不测啊!这是大宇宙意志的不成抗力!我不是用心的啊!”
刚分开船舱带上舱门的列太太下一秒就闻声了俾斯麦羞愤欲绝的大吼声。
列太太看着四仰八叉躺在床上的商椽转头问裹了块大毛巾在身上的俾斯麦。
“呜呜……提督你这个大好人!”
跟着俾斯麦的行动,商椽就像一只鲸鱼一样从嘴里喷出了一道水箭。
左手中指上传来的疼痛并没有让商椽大喊小叫得喊痛,他冷静的伸出右手持续轻抚着俾斯麦湿漉漉的头发,就这么让自家的小野猫撒着气。
“现在如何办?”
俾斯麦持续按压行动,每一下商椽都会喷出一道水箭。
他喵的,好悬刚才没下认识的伸舌头去舔一下尝尝味道,不然我这会儿绝对会被羞愤的猫给挠一脸的吧?
不由自主的,商椽将手放到了俾斯麦湿漉漉的头发上悄悄抚摩着,像安抚小孩子一样安抚着哭得滚滚不断的少女:“好了,乖,不哭了哈。蜀黍……啊呸!提督不是用心的,不哭了,不哭了。”
列太太一脸无语的看着自家不断喷吐水箭的模样忍不住吐槽了。
不知为甚么,商椽心头就冒出“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悲伤处”这句话。担当了铁血辅弼之名又如何样?甲士气质满满又如何样?是舰娘又如何样?俾斯麦存在的前提就是——她是只妹子!
睁眼就看到陌生天花板的商椽嘟囔了一声,紧跟着就打了个冷颤。从海里上来到现在他满身高低都是湿的,能不冷吗?
“为甚么我感受提督变成水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