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没有任何布料的隔绝,俄然坐起家的商椽就直接把脸埋进了俾斯麦胸前的沟壑中。
“猫!你听我解释啊!这是个不测!这真的是不测啊!这是大宇宙意志的不成抗力!我不是用心的啊!”
“现在如何办?”
如果这会儿有人问商椽是个甚么感受的话,他必然会答复:“劳资他喵的被猫吓到了!”
不由自主的,商椽将手放到了俾斯麦湿漉漉的头发上悄悄抚摩着,像安抚小孩子一样安抚着哭得滚滚不断的少女:“好了,乖,不哭了哈。蜀黍……啊呸!提督不是用心的,不哭了,不哭了。”
“呼~以是说……提督你要埋到甚么时候啊!”
船舱的大床上,总算从“和顺乡”(各种意义上都是)中回过神的商椽赶紧退来,手忙脚乱的就把锅甩给了大宇宙意志,内心暗松了口气。
“咳咳……”
面无神采的看了一会儿左手中指上那圈牙印,商椽俄然冲像只荏弱和顺的猫咪一样缩靠在本身怀里的俾斯麦暴露了坏坏的笑容,“我记得如果一个男生送了女生戒指,而女生把戒指带在了左手中指上就证明这女生正处在爱情中或是订婚了来着,猫,你这是在像我求婚吗?”
见自家提督醒了,欢畅的列太太凑上前问道:“提督,你终究醒了,感受如何样?”
刚分开船舱带上舱门的列太太下一秒就闻声了俾斯麦羞愤欲绝的大吼声。
“呜呜……提督你这个大好人!”
神采通红的抓着红色的大毛巾紧紧的捂着胸前的春光,俾斯麦眼眶红红的瞪着自家提督。
越想越难过的俾斯麦忍不住就哭了。和VV决斗时显得非常刻毒无情的俾斯麦这会儿哭得跟晓得了本身暗恋的男生有女朋友又被阿谁男生寻求而纠结悲伤不已的小女生似的。这一刻甚么甲士气质,甚么女生的矜持十足被俾斯麦丢到了九霄云外,她现在不是舰娘,只是一个满腹委曲的浅显女孩罢了。
跟着俾斯麦的行动,商椽就像一只鲸鱼一样从嘴里喷出了一道水箭。
列太太一脸无语的看着自家不断喷吐水箭的模样忍不住吐槽了。
一张俏脸哭得梨花带雨的俾斯麦抓着自家提督正在利用摸头杀技术的手放到嘴边一口就咬了下去。
“我……这是在哪呢?”
本来商椽坐起家也没甚么事的,但是呢现在船舱里三人的位置让某些喜闻乐见的事情产生了。
咳嗽两声,呛出肺里的海水后,商椽随即悠悠转醒。
提督你……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