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甚么罪?
潘定邦吓的呃了一声。
七公子这里不消问,都是信得过的。
唉,我阿爹不让张扬,这一场大罪还不能说,都是甚么南梁!甚么以大局为先,呸!
“照您这么说,没把我关进地牢,我还得感谢您和世子爷了?”潘定邦话不客气,语气却有了点儿松缓。
本来想着,见了顾世子,缴了旨,从速回家好好睡上几天,好好歇一歇,好好安抚安抚他这颗提了一起的心,再找顾世子好好说说他这一起上提心吊胆的苦。
“可不是,不过也不能怪世子爷,事儿都挤到一起了,搁谁都得脾气大,七公子您说是不是?再说,世子爷本来就是个暴脾气。”
“潘相称时气坏了。
好几次,他都觉得他熬不下去了。
等他好了,我摆酒给他……
这也是潘相的叮咛。”
他爹没跟他说这事儿……他爹向来不跟他说闲事儿。
“使团里还真查出了两小我,去的时候往外递送世子爷的行迹,返来的时候,往外递送您的行动。
民气难测哪,七公子您说是不是?
“太惨了。”潘定邦听的眼泪汪汪。“这事也怪我,不该听那混帐小厮说了几句混帐话,就从江都城出发了。
碰到想很多的,说不定觉得是七公子您坑了他们呢。
这事儿真是千万没想到,搁谁也想不到是不是?”潘定邦再次啪啪拍着茶几。
他这趟出使,前半段风景无穷,镇静非常。
谁晓得,从宫里出来,他直接就进了大理寺监狱!
“对对对!”潘定邦连声附和,一声长叹,“真是难为世子爷了,我如果病了,那脾气也大,此人平抱病,你不晓得有多难受!”
“瞧您这话问的!”潘定邦横了文诚一眼,“也是,大理寺监狱,您怕是连见都没见过。”
让七公子在大理寺住这两三个月,也是不得已。
这份忙累痛苦,七公子想想。
使团的人都关在那边,一个很多。
一起上,真不晓得世子爷是如何熬下来的。”文诚手抚着胸,一脸揪心之痛。
这事儿潘相都晓得,潘相跟您说过了吧?”文诚一脸笑,看着潘定邦。
听到躲在夜香桶里,潘定邦恶心的猛呕了一声。
“也是,我跟世子爷这友情,赔罪不赔罪的,倒见外了。
“瞧您这话说的,我跟世子爷自小的友情,能计算这个?
“对啊对啊!就是这话儿!”潘定邦松了口气,啪啪拍着茶几叫道。“我跟世子爷自小一起长大,我能害他?那不是笑话儿么!”
“致和多细心的人,那么好的脾气!”潘定邦顿时一脸八卦赞叹。
“这一阵子,世子爷重伤未愈,就要和潘相一起,彻查刺杀的事儿。
行了我走了,您别送,都不是外人。”
“就是啊!你此人最明理!
不瞒七公子,世子爷这一阵子脾气大得很,连致和都被怒斥了好几次了,甚么错都没有,就是世子爷表情不好。”
这件事重新到尾,他有甚么错?
直到快到建乐城,进城前两天传闻顾世子已经安然回到建乐城,他这颗心才算落回肚子里。
文诚笑眯眯看着潘定邦,一番话语重心长。
使团那么多人,要一个一个的鞠问一遍。
七公子您想想,世子爷遇刺,这是多大的事儿呢,全部使团都关起来了,就七公子您回相府了,那使团别的人如何想?这都城的人如何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