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怪我。”
他跟顾世子从小儿就熟谙,这么多年的友情,顾世子竟然信不过他,竟然思疑他,竟然说他关键他!
再说,别人不晓得,我还能不晓得他那脾气?我跟你说,世子爷脾气暴归暴,品德没得说。
他有甚么罪?
“这哪能怪七公子呢,谁能想到竟然有人敢暗害世子爷呢?”文诚笑着欣喜。
行了我走了,您别送,都不是外人。”
我当时该去找武将军,不管如何把世子爷找返来。如果找回世子爷再走,世子爷就不消受这趟大罪了。
“也是,我跟世子爷这友情,赔罪不赔罪的,倒见外了。
“照您这么说,没把我关进地牢,我还得感谢您和世子爷了?”潘定邦话不客气,语气却有了点儿松缓。
那一片,前两三个月,我去的极多,不说每天去也差未几。
就是摆酒吧,压惊这两个字就不说了。
“世子不在?”潘定邦一脸沮丧,表情相称不好。
等他好了,我摆酒给他……
听到躲在夜香桶里,潘定邦恶心的猛呕了一声。
“使团里还真查出了两小我,去的时候往外递送世子爷的行迹,返来的时候,往外递送您的行动。
七公子您想想,世子爷遇刺,这是多大的事儿呢,全部使团都关起来了,就七公子您回相府了,那使团别的人如何想?这都城的人如何想?
“对对对!”潘定邦连声附和,一声长叹,“真是难为世子爷了,我如果病了,那脾气也大,此人平抱病,你不晓得有多难受!”
“就是啊!你此人最明理!
到后半段,从那天顾世子没返来,他就有点儿不安。
“赔罪可当不起。”文诚跟着站起来。
谁晓得,从宫里出来,他直接就进了大理寺监狱!
“瞧您这话说的,我跟世子爷自小的友情,能计算这个?
“世子爷在江都城被人暗害,不是一重,而是中了三重埋伏,先是中了毒,工夫全失,接着又被刺客伤到腹部大腿,伤得极深。
直到快到建乐城,进城前两天传闻顾世子已经安然回到建乐城,他这颗心才算落回肚子里。
他爹没跟他说这事儿……他爹向来不跟他说闲事儿。
唉,我阿爹不让张扬,这一场大罪还不能说,都是甚么南梁!甚么以大局为先,呸!
潘定邦吓的呃了一声。
这件事重新到尾,他有甚么错?
顾晞得了禀报,一脸腻烦的冲文诚挥手,“你去把他打发走,我这会儿没表情,懒得见他。”
文诚承诺,出来让进潘定邦。
“这一阵子,世子爷重伤未愈,就要和潘相一起,彻查刺杀的事儿。
这也是潘相的叮咛。”
“七公子是明白人,这一阵子,我们世子爷如有甚么不周之处,还请七公子包涵。”文诚冲潘定邦拱手。
文诚笑眯眯看着潘定邦,一番话语重心长。
世子爷也是为了您好,都是自小儿起的友情。”
让七公子在大理寺住这两三个月,也是不得已。
好不轻易回到家,那股子监狱的味儿还没洗洁净呢,他爹就逼着他上门去给顾世子赔罪!
最后一重,七公子也晓得,那天,武将军遁辞丢了甚么图,满城搜刮,出动的都是精锐啊,那都是奔着世子爷去的。
使团的人都关在那边,一个很多。
“太惨了。”潘定邦听的眼泪汪汪。“这事也怪我,不该听那混帐小厮说了几句混帐话,就从江都城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