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几日产生之事细想一番后,想起那日木槿与林翰轩梅林摊牌时,似见到苏翠菡的背景,近几日她对木槿过分热络行动很有些古怪,只怕此事还得在她身上找下落。不由轻叹道:“娘亲公然说得有理,这皇家之民气机深沉,明是一把火暗里一把刀。她身为郡主,却为这不着调之事争风妒忌,还翻出这些风波,可想那皇家更是吃人不吐骨头之处,千万感染不得。我须得尽快将姨父身材调度好,带着槿儿分开这是非之地,方为上策。”
李仁怀脚下不断径直到了西配房,悄悄把木槿放在床上,盖上被子,掖紧被角,呆坐在床边看她睡颜。
行完针,李仁怀从怀里摸削发传疗伤圣药雪玉膏,悄悄涂抹在木槿膝下青紫之处。见她脸上红痕,晓得必是被腐蚀性极强之药灼伤,幸亏有了那层遮颜的膏药隔挡,才免了这毁容之灾,便将雪玉膏也抹在她脸颊伤处。
林翰轩当即打马急走,回到护国公府,将马交与门房,便直奔听荷轩而去。还未达到听荷轩,便见苏翠菡吃紧走来,眼角红红,脸上犹有泪痕。心下一惊,忙问道:“菡妹这是如何了?”
李仁怀点了木槿睡穴,让她睡得安稳一些,将她翻伏在床上,取针刺了“肺俞”、“风门”、“曲池”诸穴,待刺到“足三里”时,但见木槿双膝之下一片乌黑,似是久跪所至,心中既痛且怒。心道木槿性子温婉,知礼见机,常日里连对下人也是温言细语,如何会获咎了成王,遭此折磨?
这药中加有安神的药材,木槿很快便又沉甜睡去。李仁怀见木槿双颊绯红,额间排泄密密细汗,伸手一摸,动手微凉,方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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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翰轩除初送苏子策回府之时见她流过泪,以后便未曾见她哭过。本日见她哭得梨花带雨,不由心中慌乱,忙拉着她的手道:“好妹子,你别只面顾着哭,有甚么事快些说出来,你如许把我的心都哭乱了。”
李仁怀脚下涓滴不断,嘲笑道:“本人恰是医者,舍妹环境如何,我内心清楚,不劳管家大人操心,也不消管家大人担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