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闭上眼睛,悄悄伸开双唇。这一吻甚是动情,直到木槿感觉将近堵塞方才分开,李仁怀低头瞥见木槿嫣红的小嘴微张,星目半眯,眉稍眼角俱是春意,端的风情万种。
两人联袂走在落日下,阳光将两人的身影拉得长长的。李仁怀回想本日之事,不由笑道:“那薛蜜斯常日里对谁都是冷冷僻清的,本日见了你到非常热络,竟然还跟你结拜姐妹,真是匪夷所思。”
两人回到林府,用过晚膳,天便变了,北风呼呼吹得院中草木沙沙作响,天空瞬时阴云密布,零零散星飘起了雪米子来。
李仁怀道:“我一向感觉她一定真是薛家蜜斯。”
那下人道:“回蜜斯,成王府的人说了,此物务必送到蜜斯手中,并且少奶奶看过,也感觉应当由蜜斯措置才是。那成王府的人还在前面等着回话呢。”
雪后初霁,阳光照在雪地上,明晃晃的极是刺眼,却毫无温度。木槿怕冷,便让初晴、玄月陪本身围在火炉边闲谈,一边给李仁怀做着鞋子。那鞋面双兽头已绣完,正穿了银线细细绣那祥云。便听得下人来报,说成王府又送东西来了。
李仁怀向盆中加了热水,让她再泡了一会,才用干帕将她双脚擦干。手中握着她纤细莹白的玉脚,又感觉心神不定,深吸一口气压抑住心中绮念,将她抱起放到床上,用被子捂上,闷声问道:“我让你练习的吐纳之术,你可有每天练习?”
木槿感觉李仁怀今晚神情怪怪的,想想又不得方法,便不再理睬,盘膝而坐,练习起来。
木槿闻言更觉奇特:“如何见得?”
这天一变,木槿双腿枢纽便酸胀作痛,李仁怀见她蹙眉忍痛的模样,不由心疼,叮咛下人加旺炭火,打来烫水,试好水温,帮木槿除了鞋袜,将一双玉足放入水中浸泡,又拿了巾岶浸入烫水绞干,敷在她双膝之上。
木槿皱了眉头道:“我不是说过成王府的东西都交给夫人嫂嫂措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