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纬林闻言大惊:“都怪我没有照顾好公子,还请大夫极力而为,多少诊金我都能凑齐。”
只是那顺娘越见殷勤,常日里嘘寒问暖,端茶送水不说,木槿绣花之时,不经意一昂首,便能看到她痴痴的看着本身,见本身看她,又飞红了双颊忙埋头做工,有好几次交上来的绣品失了水准,不是走线出错,便是色彩不对。
复又为木槿问了脉,双眉舒展摇着头道:“这木公子本就有弱症,加上心机郁结,不得野蛮,克日又劳累过渡,实难医治啊。”
木槿想着朱大夫没有家室,便让付大娘常做些好菜,请朱大夫过来用饭,朱大夫也不推让,一来二去便与大师极熟了。
当今圣上极是不安,下了罪己昭,在平昌设坛为天下百姓守祈福,并责令成王当即想出对策,设法节制疫情。是以各地官衙奉成王之命,大量招募医者,前去疫区行医施救。朱大夫便自告奋勇,应招前区疫区。
木槿方想起绣坊上有位叫顺娘的绣娘。也有力说话,便靠在床头,就着顺娘的手将药喝了,又沉甜睡了,只是她睡着之时也多有梦魇,且身子时冷时热,难以安稳。
木槿这边身材恢垂垂病愈了,朝廷那边赈灾粮款也连续达到各灾区,哀鸿们听到动静,纷繁告别回籍去了,净水镇也垂垂规复了当初的安好。
木槿迷含混糊展开眼睛,便见一张秀脸面带体贴的看着本身,只是脑中浑沌,看着面善却想不起是谁。
封了银子表示谢意,这朱大夫却极是刚强,对峙不收一毫一厘。但这锦云坊除了绣品,也无其他长物,木槿便让他随便遴选,他却说本身一介老头子,拿这些高雅之物无用,多番谦让,想了想选了一个扇坠收在怀里。
到了下午,朱大夫又来到“锦云坊”,说是给木槿送药来了。赵纬林心下迷惑,想着上午开的药尚未用完,他如何本身来了。暗里悄悄问付氏佳耦和顺娘,均说未去请过。但一家子正为木槿身材忧愁,见朱大夫如此尽责,忙将他迎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