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笑,“请月,你的丫头们还在屋顶上守着……”
商请月神采通红,“这才入夜……”
林夫人温婉谦恭,与一样温婉的柳依依比起来,却不敷聪明,不过幸亏林茂年对她充足恭敬。
她一颤,喉间一声低吟,他的手揽住她的腰肢,两人紧紧相贴。
陈少游瞟了一眼,淡淡的问道:“三天后的满月宴?”
“我饿了。”
“奴婢昨夜在耳朵里塞了棉花。”
红帐落下,风景无穷。
陈少游闻言,手中的乐谱被他放下。
两声干脆利落的声音让商请月本来就堪比胭脂的小脸更红,她迷蒙的双眼嗔怒的瞪着他,“都是你。”
商请月轻笑,“本想试着谱一曲,可就是不懂。”
他挑眉。
“女人啊。”
“嗯。”商请月坐在他的身侧。
商请月忽地环住他的胳膊,道:“相公,要不,到时候我跟你一起去见表哥?”
次日,商请月起床时,已是天光大亮。
“有一会儿了,一来就看到你在入迷。”
念奴看了她一眼,非常纠结的开口:“蜜斯,昨夜奴婢甚么也没闻声。”
陈少游似是笑了一下,“嗯,猜得很准。”
“是。”
“何至于此?”
陈少游没看她,起家关起门,淡声道:“叮咛守在房顶上的两个丫头,让她们不消守着了。”
商请月坐在肩舆里,念奴跟小词跟在肩舆两侧。
“念奴、念娇,今后入夜不必守在主屋!”
可她,却最是见不得以孩子性命来达成目标人。
商请月回神,瞥见陈少游就那么看着她,不由讶异:“你甚么时候返来的?”
“一小我傻笑甚么?”
她揉了揉发酸的腰,好笑又好气。
“……”
小词与玉芝相视一眼,悄声退下。
陈少游懒懒的坐在案边,放动手里的书,挑眉看着轻笑的商请月。
商请月喃喃而出,蓦地发笑。
都说红颜祸水,这话,该送给那些后院不宁的男人才对。
陈少游嘴角勾了勾,看着乐谱,“你在学谱曲?”
想起他下衙后还没用晚膳,猜想道:“你是不是饿了?”
“没闻声?塞棉花?”商请月深呼一口气,皮笑肉不笑的道:“那我叫你们拜别,你们是如何闻声的?”
商请月睡了个回笼觉后,筹办去买一些孩子穿用的衣衫,她虽也缝制了几件,终是感觉不太对劲。
唇齿缠绵,衣衫半解,嘤咛低吟,她在他的怀里娇喘连连。
小词正在给她泡茶,闻言惊奇的道:“表少爷要回柳州了?内里没有一点风声啊。”
商请月眼里的光彩敞亮,嘴角悄悄的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眉眼弯弯,最是都雅。
“不可。”陈少游淡淡睨了她一眼,“林知府家的满月宴,若你我二人都不去,说不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