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我?”远坂爱冷哼,“那我问谁啊,不还是得问陛下么?少啰嗦,出来就晓得了。”
垮台……
“我会跟陛下言明,到时就由邵督公自决吧。“
高德刹时满背是汗,觉悟汶州那边有女皇特工……不,暗探,晓得了很多内幕。想来也是本身太傲慢和涣散了,还觉得三面布局都能掩人耳目,却轻视了女皇。女皇即便不是圣山的圣者,手中的权益也足以看清她想看到的处所,这不抬眼就看到了紫绡。
高德很利落的把上官晴卖了。“正所谓君为臣纲,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别说跪这么会,哪怕是跪上十天八天,那也是陛下的恩德。”
不愧是权势之欲炽热的大寺人,通过瞎子插手松州都还不满足,又想在汶州和西岭搅和。跑来亲身接机,怕就是为了这句话。
“微臣对陛下的忠心,上天可鉴!”
高德进了后殿的旁厢,远坂爱等在内里,劈面就来了这么一句。“那么是你搞定了他,还是他搞定了你?”
“说到松州的事情,”高德摸索这家伙,“吕大学士另有锦衣卫的林都知又丢给我一桩难事,本日进宫怕也是说这个吧。”
“微臣在汶州方面的安排,是早在刚进驯象所时就动手了的。当时不但微臣处境艰巨,陛下也刚即位,情势风雨飘摇。”
角落里上官晴连声咳嗽,又用力捂住嘴。
“总管大人何出此言?”高德举头挺胸,没一点心虚。“繁难之事与同僚筹议着办,都是为陛下分忧啊。”
“上官秉笔,陛下既然没有发话,我就只能跪着,如何能主动发话呢。”
高德还是一头雾水,等邵皓说到瞎子的事,这才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