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豪杰,本日是我等头晕目炫,有眼不识泰山,来错了处所,扫了各位大爷的雅兴,须生自当辞职。”
“周伍郎”说话了,他的眼神暗淡,神情泰然,与之前的周伍郎的确判若两人,没有昔日的柔嫩寡断,也没有那种心浮气躁,向飞燕不由苍茫,他真的是周五郎吗?
“你们都不晓得吗,前日那青城派也遭了灭门之祸,传闻刺客甚是放肆,搏斗结束聪明,还在现场用血迹留下了个朱雀图案,看来这又和孙叁少脱不开干系。”
“啪。”顾银河将一碗素酒丢在桌上,指了指“周伍郎”,“想走也轻易,喝了它。”
“当然晓得,传闻那些刺客极其残暴,刀刀封喉,招招见血,连些蜜斯丫环也没放过,那血水将鄱阳湖也染的通红。”
“话说你可晓得‘临安盟’是何来头?”
“周伍郎”没有昂首,面前尽是嘲笑的目光,他毫不踌躇伸手就去拿酒。
但是,没有人能听到他的声音……
“你倒是说话啊,你是不是中了邪了。”
“周伍郎”没有表态,还是一阵快步,将向飞燕拉走,十几步工夫,走到一个街角的转弯处,“周伍郎”止步了,他坐在墙角,对着向飞燕吐出六个字:“我们等,不准急。”
他直挺挺的立于天香院门前,环顾四周,像只猎犬普通,搜索着每一处角落。
玄燕有情穿绣户,灵龟无应祝金杯。
周伍郎听的这切。
“呸。”顾银河哕了一口浓痰,不偏不倚,正入碗中。
“乓。”一个酒碗正中“周伍郎”后脑,酒水四溅,堆栈里的笑声达到了飞腾……
《梦断》
这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把四周几个衡山派弟子也引了过来,堆栈顿时热烈起来,借着酒性,他们更加大声。
“我们等,不要急。”
“的确,有传闻说这孙叁罕用的乃是巫术,能够炼铁为银、点石成金,不知真假。”
“哈哈哈哈哈,大师兄又开荤段子。”
“哟,你们看,他们两个还来了脾气,哈哈哈哈哈。”
向飞燕当然也深知这些江湖成规,她和周五郎早早赶到建州,四周游走,多方考查,最后,肯定了两个蹲点的处所。
衡山派众弟子喝酒吃肉,热烈不凡,高谈阔论,大声鼓噪,完整不将四周那些门客放在眼里,不一会儿,世人约莫喝开了,话不由多了起来,说的均是江湖之事。
喧闹中,不晓得谁眼尖,一下认出了周伍郎和向飞燕。
“二师兄,说到这青城派,仿佛又有甚么故事?”
——徐夤
“咦,大师兄你快看,那边两个不是青城派弟子吗?”一个满脸通红的瘦羽士俄然指向了周伍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