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身,背对着门,喘着粗气,背后已经是一身的盗汗。
周两仪颤抖道:“我想信,但是不敢,因为当初我的确是在与虎谋皮……”
他一脚踩在周两仪的头上,慢悠悠地说:“你会好好办事的,对吧?”
“如何,还想脱手吗?”
“嗯,不错,另有点凶性。不过你既然敢向我拔剑,就要支出点代价。”黑衣人说着,一剑砍断了周两仪的左手小指,剑速快到了骇人,准头也是令民气惊。周两仪哼了一声,却不再挣扎。
黑衣人说:“你惊骇我们,是还是不是?”
“周两仪,你从我们手上获得了你想要的东西,不过明天我们还是要找你办一件事。”
“你这么怕我们吗?”黑衣人又是问道,他手中是一枚玄色的令牌,令牌中是一颗玄色的石头。
周两仪被扇倒在地上,仿佛真的是条死狗般一动不动。
“因为我当时的欲望过分激烈,但是过后我就悔怨了,因为我预感到会有明天。”
“红色瓶子里是软魂香,你把它混在别的香料里烧起来便能够了,红色瓶子里是定魂丹,烧香时含在嘴里就不会被软魂香迷倒。你武功不高,这些下三滥的东西你必然会用获得。我信赖你能做好的。”
黑衣人嘿嘿一笑,身材俄然变得如游蛇普通,右手一指导在周两仪的手腕处,周两仪身一软,手一松,剑脱手,人也摔在了地上。黑衣人只一招就夺了他的剑。
黑衣人嘲笑一声,又消逝在书房里。
“我们当时说好只是公允买卖合作!”
周两仪猛一转头,他身后是一个穿戴黑衣的蒙面人。这黑衣人究竟是何时在他身后,又究竟站了多久,他竟然一点也没有发觉。黑衣人身材肥胖矮小,一双眼睛却如刀锋般锋利。
“你想我们不再找你,是还是不是?”
“爷爷?”周常安迷惑道。
“我想尝尝中间的武功!”周两仪说着,一步迈出,练的谙练的萍水剑法一分为三,剑光搅的人目炫狼籍。他的剑既准又狠,直向黑衣人的关键刺去。
“《血红书》在我们的手里。”黑衣人渐渐地说道,“但是我们读不懂《血红书》,因为《血红书》中的笔墨是两千年前就已经毁灭的古巫国的笔墨。”
周两仪惨笑道:“何止是怕,三十年来我想到你们就浑身颤栗。”他认得那令牌,是黑石令。时隔三十年,他又一次看到了黑石令。
啪!一个耳光甩在周两仪的脸上,打断了他几颗牙齿。
即使周两仪此时已经是万念俱灰,听到这三个字还是心中一动。
黑衣人又是笑了一声:“你决定和我们合作的时候,就必定了是一条狗,狗是没有资格和人讲前提的。”
我们的故事,也由此开端。
“我们要江湖乱起来,并且是前所未有的大乱。这《血红书》谁也读不懂,不过是鸡肋罢了。用《血红书》引发江湖上的血雨腥风再好不过。”黑衣人解开包裹,内里是一本鲜红如血的布和两个瓶子,布上密密麻麻都是扭曲像蝌蚪般的笔墨,妖异得短长。“你在东境武林素有侠名,由你把这《血红书》散到江湖上是最好不过。我们已经给你在别处办了大片的好田产,你只要把事情办成了,你便能够换个身份到那边隐居,到时候就是野狗回山林,谁也管不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