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住』毕沅据他本校作『往』。
#9『分』《闲诂》、《校注》作『爪』,是也。
#12『还』《闲诂》作『遝』,《校注》作『逮』,二字通。
饰攻战者也言:南则剂吴之王,北则齐晋之君,始封于天下之时,其地盘之方,未至稀有百里也、人徒之众,未至稀有十万人也。以攻战之故,地盘之博至稀有千里也,人徒之众至稀有百万人,故当攻战而不成为也。子墨子言曰:虽四五国则得利焉,犹谓之非行道也。譬若医之药人之有病者然,今有医于此,和合其祝药之于天下之有病者而药之,万人食此,若医四五人得利焉,犹谓之非行药也。故孝子不以食其亲,忠臣不以食其君。古者封国于天下,尚者以耳之所闻,近者以目之所见,以攻战亡者不成胜数。何故知其然也?东方有莒之国者,其为国甚小,问于大国之问,不敬事于大,夫#6国亦弗之从而爱利。是以东者越人夹削其壤地,西者齐人兼而有之。计莒之以是亡于齐越之问者,以是攻战也。虽南者陈蔡,其以是亡于吴越之问者,亦以攻战。虽北者且1、不着何,其以是亡于燕代胡貊之问者,亦以攻战也。是故子墨子言曰:古者王公大情面欲得而恶失,故#7安而恶危,故当攻战而不成不非。
#11『愚』毕沅校作『鬼』。
杀一人谓之不义,必有一极刑矣。若以此说往,杀十人十重不义,必有十极刑矣。杀百人百重不义,必有百极刑矣。当此,天下之君子皆知而非之,谓之不义。今至大为不义攻国,则弗之而非,从而誉之,谓之义。情不知其不义也。故书其言以遗后代。若知其不义也,夫奚平话其不义以遗后代哉。
则夫好攻伐之君又饰其说曰:我非以金玉后代壤地为不敷也,我欲以义名立于天下,以德求诸侯也。子墨子曰:今如有能以义名立于天下,以德来诸侯者,天下之服可立而待也。夫天下处攻伐久矣,譬若傅子之为马然。今如有能信效先利天下诸侯者,大国之不义也,则同忧之;大国之攻小国也,则同救之;小国城郭之不全也,必使修之;布粟之绝则委之,币帛不敷则共之。以此效大国,则小国之君说。人劳我逸,则我甲兵强。宽以惠,缓易急,民必移。易攻伐以治我国,攻必倍。量我师举之费,以诤诸侯之毙,则必可得而序利焉。督以正,义其名,必务宽吾众,信吾师,以此授诸侯之师,则天下无敌矣,其为下不成胜数也。此天下之利,而王公大人不知而用,则此可谓不知利天下之臣务矣。
#2毕沅云『谓之』二字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