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衣男人俄然大笑:“你莫要想多,我只是感觉那丫头长得很像一小我罢了。”
路飘摇正在打坐,已经进入忘我境地,当强大的杀气四溢而来的时候,他惊出一身盗汗,蓦地睁眼,还将来得及掐出法诀,便已经被逼退到墙角。
秦司年又问:“像谁。”
蓝衣男人眯眼:“我说像你,你信不信?”
路飘摇方才刚遇见鬼面魔尊,此时别的一个杀神又追了过来,心中顿时苦不堪言。
二人对视一眼,秦司年神采淡淡,蓝衣男人似笑非笑。
跟着蓝衣男人过来的另有那几个小孩子,拉颜越白用饭的小女孩仿佛听懂了几个大人的对话,歪着脑袋说:“这个大哥哥长得那么都雅,必然不是好人。”
蓝衣男人挑眉:“是么,竟然会有人发明颜越白被我们带走了?”他话音刚落,却没看到此人往颜越白住处走去,那方向反而是正对着他们身下路飘摇的屋子。
月光照在来人脸上,一双眼睛乌黑似墨,薄唇浓眉,整张脸锋利得仿佛刚磨过的刀刃。
蓝衣男人摸着下巴:“此人豪气实足,让我都不由动起心来。”
蓝衣男人嫌弃一笑:“你如许倒是少享用了多少人间欢愉之事。你趁着颜越白昏倒的时候将他带出来,又送他到这镇上来,是想让他在这儿待久了,醉心于这类安静糊口,不再想回到纷争当中。这镇子在我眼中是瑶池,在他眼中恐怕就是窘境了罢。”
蓝衣男人倒是安闲:“路掌门可晓得克日修真/界产生了多么大事么?”
“魔修……”
对方扯唇一笑,路飘摇身子晃了晃,“你乃堂堂饮血魔尊,何必追着我一个小小的元婴修士不放?”
蓝衣男人笑笑:“先莫管甚么大事,你我相遇便是有缘,瞧路掌门这模样也需求一些休整,不如在这儿歇息一晚如何?”
来人面色冷酷,仿佛要与黑夜化为一体。
秦司年拧眉:“这是魔修。”
“那边倒是有个鬼面魔尊顶着,颜越白完整能够金蝉脱壳,只是这路飘摇已经见过颜越白的脸了,如果回到自家宗门,怕是瞒不畴昔啊。”
“那你感觉沈掌门如何?生性本善?或是向来都没怀美意义?”
俄然之间,一道身影闪过,二人反应极快,顿时发觉到那不速之客的行动。
颜越白神采顿变,此人不但留意本身的行动,连话也式微下。
蓝衣男人笑道:“路掌门说得不错。”
路飘摇看着小女孩纯真天真的眼神,一时有些卡壳,小孩子眼中看到的老是美功德物,路飘摇并不想粉碎这小女人眼中纯洁的天下。
“虽说鬼面魔尊一向以面具掩面,但只要路飘摇不傻,也不是不会思疑。”
路飘摇面色一变:“莫非?”
一刹时颜越白有种被人里里外外剥开无处可逃的感受。
秦司年倒是无所谓:“人修只要撤除鬼面魔尊便可,这鬼面魔尊是谁并不首要,颜越白不顶着鬼面魔尊这个名头,底子没人会重视他。”
“若我手无缚鸡之力时,你这小小元婴会不会来取我性命呢?”
蓝衣男人喝口酒,月色洒在屋顶上,一片迷蒙。
秦司年顿时无话,好久才说:“提他干甚么,我并不熟谙这小我。”
莫非是路飘摇仇敌找上门?
路飘摇本欲赶路,听这蓝衣男人一言顿觉有些事理,贰心中虽有担忧这几人是否有别的心机,但转念一想,本身戋戋元婴,身上哪有半点值得对方大能操心机的处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