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刹时颜越白有种被人里里外外剥开无处可逃的感受。
秦司年又问:“像谁。”
那人身形鬼怪,浑身都是肃杀之气,恰好又不带一丝血腥气味。夜色虽昏黄,却完整反对不了二人的目光,他俩人早已将来人看得清楚。
莫非是路飘摇仇敌找上门?
蓝衣男人喝口酒,月色洒在屋顶上,一片迷蒙。
秦司年这下子倒是留意起来了,“莫非?”
“魔修……”
来人面色冷酷,仿佛要与黑夜化为一体。
路飘摇正在打坐,已经进入忘我境地,当强大的杀气四溢而来的时候,他惊出一身盗汗,蓦地睁眼,还将来得及掐出法诀,便已经被逼退到墙角。
蓝衣男人摸着下巴:“此人豪气实足,让我都不由动起心来。”
蓝衣男人笑笑:“先莫管甚么大事,你我相遇便是有缘,瞧路掌门这模样也需求一些休整,不如在这儿歇息一晚如何?”
此时他只能摸索问道:“不知这位道友口中大事是指?”
秦司年这回没说话,而是直接转过甚去,摆明着不肯再与蓝衣男人耍嘴皮子。蓝衣男人看着洁白月光,躺在屋顶,脚翘起来,晃闲逛悠的。
秦司年拧眉:“这是魔修。”
他只能在心中微叹,这世上人面兽心的人很多,表面斑斓的事物剥开来一看或许并不美好。
蓝衣男人挑眉:“是么,竟然会有人发明颜越白被我们带走了?”他话音刚落,却没看到此人往颜越白住处走去,那方向反而是正对着他们身下路飘摇的屋子。
俄然之间,一道身影闪过,二人反应极快,顿时发觉到那不速之客的行动。
二人对视一眼,静观其变,随时筹办出动。
蓝衣男人仿佛看破路飘摇心中所想,倒是安闲:“路掌门大可不必担忧,我们当中除了鬼面魔尊以外,都不是喜好乘人之危的人。我与路掌门更是无冤无仇,天然不会随便脱手。”
路飘摇本欲赶路,听这蓝衣男人一言顿觉有些事理,贰心中虽有担忧这几人是否有别的心机,但转念一想,本身戋戋元婴,身上哪有半点值得对方大能操心机的处所呢?
“这颜越白一看便是个刚强的人,不撞南墙不转头,他如果认定了一个事理,你和他说破嘴皮子他都不会感觉本身是错的。”
二人对视一眼,秦司年神采淡淡,蓝衣男人似笑非笑。
蓝衣男人笑道:“路掌门说得不错。”
路飘摇一向忙着赶路,一起上也没遇见几个同道中人,他划一于与世隔断,那里会晓得人魔之间早已炸开了锅。
秦司年垂眼,“我只是感觉他生性本善,或许这统统能够唤醒他。”
路飘摇方才刚遇见鬼面魔尊,此时别的一个杀神又追了过来,心中顿时苦不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