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岛的岸边早就树好了栅栏,建好了营盘。毛文龙大手一挥,中间的亲卫拿起牛角呜呜吹了起来,雄师脚步放慢,垂垂的停了下来。接下来,各位将领遵循本身的任务快速的调派着人手,一炷香的混乱后,统统又变得整齐起来。
毛文龙走过来,拍拍王启年的肩膀,说道:“眼下这反间计已经停止的很顺利,杜度和梁稷这两个傻货估计都已经入彀了。贤侄为何还在苦思呢?”
杜度想了想开口说道:“当务之急,先确认皮岛上这个梁稷是真是假。这个梁稷面貌你是见过的,大汗那边有好些人见过真的梁稷,好主子!持续辛苦一趟,你连夜赶回盛京,向大汗禀报此事,确认梁稷的真假。万一是真的话,请大汗务必密切重视袁崇焕雄师的意向。此次南征,辽阳的兵力已经被调拨一空。倘若真的是圈套,袁崇焕必定要乘机偷袭辽阳,断我们的归路,那就要命了!”薄命的方金纳只好出营翻身上马,冒着大雪,连夜朝盛京赶去。
来看看皮岛上面,送走了建奴使者后,梁稷也心不在焉地告别回了酒楼。早晨却如何也睡不着,建奴使者交给毛文龙密信的一幕,一向在面前翻来覆去。“用这么隐蔽的体例来托付函件,内容到底是甚么呢?莫非建奴为了招降毛文龙,把督师和他们媾和的动静泄漏了过来? 还是毛文龙和建奴早就有勾搭,想一起下骗局算计督师呢?”一早晨,梁稷都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烙烧饼。
东江这边,毛文龙大声的朝身边亲卫叮咛了几句,亲卫打出了灯号。大营前面,五具高大的防具立即推了出来。防具底座都由庞大的横木制成,两端削成了船头状,翘了起来。仿佛雪橇一样,能够在雪地和冰面上面轻松地鞭策。底座上面,钉上了一根根一丈来高的原木,木头和木头之间挨的很近,仅仅够伸出一根火枪口。全部防具就是一个挪动的栅栏,能够有效的抵挡弓箭和马队的打击。 每具防具前面,都稀有个大汉在鞭策,前面紧跟着一队队的火枪手。
方金纳分开皮岛后,一起不要命的疾走,连夜赶到了建奴大营。一进大营,见到杜度立马跪下说道:“贝勒爷,大事不妙了!”杜度被他吓了一跳,开口问道:“何事大惊小怪!”
方金纳也在一旁拥戴:“贝勒爷说的有理,主子也想不通啊!眼下,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