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文龙、陈继盛异口同声的问道:“何谓盐屯?商屯?”
皮岛上面,王启年方才和毛承禄一起去辽东浪了一圈。可惜晚了半天时候,世人刚到右屯的时候,建奴便已经攻陷了大棱河堡,只好眼睁睁的看着皇太极把大量的粮草运送归去。当皇太极等人在盛京开端算计王启年的时候,王启年方才回到皮岛。
王启年一听这货模恍惚糊的谈吐,便开口问道:“敢问双浦先生,东江可供开垦地盘总计多少? 可用来开开荒地的流民又是多少?开垦出来的荒地产出又是多少?”
王启年带着杨存仁来到了毛文龙的书房,书房内三人已经在等着了。除了毛文龙外,另有陈继盛,陆浦。此事和军事无关,天然不会叫毛承禄。并且这货只喜好兵戈,一传闻是民事便撒腿就跑,去虎帐和那群兵痞喝酒去了。
辽东等地,平常庄稼常常是一年种一季罢了。 凡是是四蒲月份开端播种小麦,到了玄月十月便开端收成,再迟就要下霜了。成熟的麦子禁不住高温,一旦下霜,麦子立即就会软趴趴的倒伏下来,弄不好就是颗粒无收。
陈继盛插口到:“说的有事理,我们东江这边,每年朝廷付出的了粮草不过十万石。军队尚且要屯田才气满足军需。哪不足粮来支撑民屯。本年虽说钱银多了点,但是要买大量买粮的话,也不轻易。一方面因为粮价太高,买不了多少粮食。另一方面,东江这边出产的人参外相有限,引不了太多的海商前来。”
陆浦先开口道:“启禀大帅,东江镇诸岛,可供开垦的处所本来就有很多。加上本年占有了镇江,又攻占了辽南之地。新增的地盘,全数开垦出来的话,那就更多了。该当充足东江一年的开消了。可惜流民恶劣,好逸恶劳,不肯当真开荒。”
陆浦神采通红,支支吾吾的说道:“东江这边的荒地,大大小小都有,并且有些是山地,有些是水田,如何能弄的清楚。 流民更费事,常常在诸岛之间相互流窜,又如何能弄清楚详细人数。”
毛文龙点头应了下来,中间的陆浦神采黑了下来。
王启年来岛上之前,作为皮岛上独一做过官的文人,以往年份的民屯事件理所当然的由陆浦在主持。 可惜这货固然做过推官,倒是专管刑名的,没管过民事,也放不下身材来办事。常常是草草的规定几块地盘,让流民们本身去干。每次都是一开端轰轰烈烈,过不了几天,屯田的流民们便偷偷的溜去打猎或捕鱼去了,之前民屯的结果却不是很较着。唯有毛文龙主持的军屯,多少另有点结果,勉强能弥补一下岛上的粮草。
王启年说道:“大帅说的有理,俗话说一人吃的饭不香,抢着吃的饭才香。我们在辽南给的地如果多了,前来开荒的人反而会游移。只要给的地有限,让富商们相互争夺,这事反而好办了。并且此事,能够和盐屯连络起来,先把东江有盐出售的动静放出去,吸引更多的富商前来。”
毛文龙呵呵笑道:“贤侄没见过煮盐吧。这事做起来太难, 一锅海水,耗柴数石,耗时一天,才气煮出二两食盐。东江这边海水倒是充足,可惜岛上树木甚少,若从对岸取柴的话,破钞过大。煮盐之事,若要皇上同意倒是非常轻易。但是以盐换粮,估计见效不大。”
王启年转头对着站在本身前面的杨存仁说道:“存仁,测量地盘之法,可曾谙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