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李桓,见过祁叔。”李桓赶紧行了一礼。实在他对这位祁郡尉印象并不深,只是当初梁郡守拜访李府的时候见过一面,当时他伤势未愈,以是只是走了个过场就归去安息了。
“此地乃是衙堂,并非话旧之地,还请诸位入得内堂安息详谈。”刘郡丞先是起家走到堂下对三人说道,接着又对衙役筹办叮咛道:“来人,将这些人犯押下去,囚于大牢听候发落!”
“陆老弟,你便将此事讲与老兄听听。”祁郡尉转过甚对着陆教习说道。
“既是如此,那本尉便派人去驿站请梁大人前来,待公事措置完,再觅地话旧。”祁郡尉听到李桓的话,也是点了点头,当下叮咛了中间的一个衙役去驿站找梁郡守。此时衙门外已经围了一些郡卫官兵,他回身对着官兵们摆了摆手,那些官兵便也退去了。
“难怪我感觉如此眼熟,本来是桓小子,两年不见倒是更加姣美,身形见长了啊!”祁郡尉闻言,哈哈大笑道。
祁郡尉站立稳妥,两眼在堂内扫视一番,看到陆教习时俄然有些惊奇,道:“陆老弟,未曾想倒是你啊,你不是正随李逊将军赴帝都么?为何到这郡衙来?”
“大胆狂徒,竟勇于郡衙以内动武行凶!”李桓话音刚落,郡衙以外俄然传来了一阵呼喝之声。
说着他又是大手一挥,对着边上的衙役号令道:“将此二人拿下,押入大牢,待本官择日鞠问!”
陆教习自从进入郡衙以后一向都没有开口,听到呼喝之声,微微一笑,大声说道:“祁兄,两年未见,可别来无恙?”
“大人且慢脱手。”合法衙役筹办脱手押人的时候,李桓俄然对着刘郡丞说了一声,声音不急不缓,但是音量较着较大,连那些衙役都不由得停下了手。
“哈哈哈……”祁郡尉大笑道:“如果旁人确切担负不起,但桓儿乃是李将军亲侄,其父更是梁大人故交,与他亦算叔侄,有何担负不起?”
陆教习看了一眼李桓,只见他还在看着刘郡丞,内心也有些计算,赶紧道:“祁兄稍慢,本日前来非我主事,还需得听桓少爷调派。”
当然,他很清楚现在最为要紧的事,并不是抱怨青州那些人过分胆小包天,而是要如何措置好这件事。毕竟他未按章程上报卷宗,略微一清查起来,这事必定跟他脱不开干系。单凭他每年所收的贡献就足以让他乌纱不保锒铛入狱,更何况事涉两千多条性命,即便是灭族抄家亦不为过!
陆教习没有避讳,当下把事情颠末原本来本论述了一遍。等来龙去脉都说清楚了以后,他看到祁郡尉在高低打量着李桓,便说道:“祁兄,此乃李桓少爷,两年前您拜访府上时曾见过一面。”
“陆老弟,我们还是入内堂去说,其间确非闲谈之地。”说罢,他拍了拍陆教习的肩膀,正筹办将他领入内堂。
伴着陆教习的声音,郡衙门外一名身着甲衣的武修奔驰而来,几个纵跃就进了衙门,穿过衙内天井,立在衙堂之上。这位武修身材魁伟,身着地奎兽皮铁甲衣,手上提着一柄五尺长的环首刀,配上他满面虬髯的脸,让李桓不由想起电视剧内里鳌拜的模样。
说着他大手一挥,对着边上的衙役号令道:“将一干人犯押出西门法场斩首示众!”
“此事乃你所诉,莫非你欲戏耍本官不成?”刘郡丞看了看李桓,眉头一皱道:“本官虽为郡丞,亦非初度断案,自有一番事理。更何况此等刁民诬告朝廷命官,若不马上问斩,何故对得起本官这顶乌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