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老弟,我们还是入内堂去说,其间确非闲谈之地。”说罢,他拍了拍陆教习的肩膀,正筹办将他领入内堂。
李桓一边说着,一边看着刘郡丞的神采,只见他神采微微有些发白,初春时节另有些许微寒,也没见他如何行动,额头上已经显出了一些汗珠。李桓顿时有些了然,此事说不得与这位刘郡丞另有些干系。
看祁郡尉的模样,仿佛是没有把刘郡丞放在眼里。提及来,郡尉与郡丞都是从三品官职,实在也就是同级官员,只是有文武官之别。但是在祁郡尉眼里,还真没有把这个郡丞放在眼里,没有别的启事,就是因为在南直隶六郡当中,这位刘郡丞是独一一名未习武修的郡官。固然他平常办差算得上公道严明,除了糊口过得有些腐败,别的倒是没甚么较着的缺点,但是常常看到他那肥头大耳的模样,祁郡尉就感觉讨厌至极。
“大胆狂徒,竟勇于郡衙以内动武行凶!”李桓话音刚落,郡衙以外俄然传来了一阵呼喝之声。
站在书案前面的郡丞刘博章本来还在策画着如何样措置李桓二人,只是堂内突如其来的窜改,吓得他一屁股坐回了椅子上,瞠目结舌,一时候忘了反应。
“竟敢顶撞本官,本官为官多年,莫非还需你指教为官之道?”被李桓一而再再而三地质疑,刘郡丞有些愤怒,大声斥喝道:“既然你用心戏耍本官,想来这些人犯诬告朝廷命官亦是尔等调拨!”
“难怪我感觉如此眼熟,本来是桓小子,两年不见倒是更加姣美,身形见长了啊!”祁郡尉闻言,哈哈大笑道。
“是郡尉大人!”四周的衙役听到这声呼喝,欣喜地说道:“郡尉大人乃是罡体境高阶武修,定然能够拿下凶徒!”
“陆老弟,你便将此事讲与老兄听听。”祁郡尉转过甚对着陆教习说道。
“小子李桓,见过祁叔。”李桓赶紧行了一礼。实在他对这位祁郡尉印象并不深,只是当初梁郡守拜访李府的时候见过一面,当时他伤势未愈,以是只是走了个过场就归去安息了。
“罡体境武修!”一个摔在地上的衙役忍痛惊呼了一声,其他本来看到李桓两人抵挡,正筹办抽出腰刀的衙役刹时停下了脚步。
“李家小府君!”刘郡丞俄然内心蹦出了这么几个字,不由面前一黑,如果不是刚好靠到堂案上,说不定就要摔落在地。
“大胆刁民!劫道杀人已是罪该问斩,你竟还歪曲朝廷命官,的确是胆小包天!”刘郡丞眸子子略微一转,当下站了起来,狠狠拍了一下惊堂木,厉声喝到:“无凭无据竟敢在郡衙当中随便歪曲当朝七品镇台,你当本官是可肆意乱来之人?本官宣布,堂下人犯劫道杀人罪名失实,构陷朝庭命官罪加一等!”
“此事乃你所诉,莫非你欲戏耍本官不成?”刘郡丞看了看李桓,眉头一皱道:“本官虽为郡丞,亦非初度断案,自有一番事理。更何况此等刁民诬告朝廷命官,若不马上问斩,何故对得起本官这顶乌纱?”
陆教习没有避讳,当下把事情颠末原本来本论述了一遍。等来龙去脉都说清楚了以后,他看到祁郡尉在高低打量着李桓,便说道:“祁兄,此乃李桓少爷,两年前您拜访府上时曾见过一面。”
“哈哈哈……”祁郡尉大笑道:“如果旁人确切担负不起,但桓儿乃是李将军亲侄,其父更是梁大人故交,与他亦算叔侄,有何担负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