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桓看到刘郡丞竟然命令缉捕他与陆教习,就晓得事情闹大了,不由得摇了点头,转过身对陆教习施礼道:“此事有异,需得费事先生了。”
“你有何事?”刘郡丞内心正有些焦急,听到李桓喝止了衙役,赶紧大声问道。
“是郡尉大人!”四周的衙役听到这声呼喝,欣喜地说道:“郡尉大人乃是罡体境高阶武修,定然能够拿下凶徒!”
“大胆狂徒,竟勇于郡衙以内动武行凶!”李桓话音刚落,郡衙以外俄然传来了一阵呼喝之声。
“祁大人,此时天气已是不早,不如先将人犯押下,待明日再行措置。”刘郡丞用手微微擦了擦汗,道:“何况此时梁大人正与忠勇伯李逊将军相晤,如果打搅了两位大人,只怕两位大人见怪下来,即便你担负得起,此二人亦担负不起。”
当然,他很清楚现在最为要紧的事,并不是抱怨青州那些人过分胆小包天,而是要如何措置好这件事。毕竟他未按章程上报卷宗,略微一清查起来,这事必定跟他脱不开干系。单凭他每年所收的贡献就足以让他乌纱不保锒铛入狱,更何况事涉两千多条性命,即便是灭族抄家亦不为过!
站在书案前面的郡丞刘博章本来还在策画着如何样措置李桓二人,只是堂内突如其来的窜改,吓得他一屁股坐回了椅子上,瞠目结舌,一时候忘了反应。
陆教习自从进入郡衙以后一向都没有开口,听到呼喝之声,微微一笑,大声说道:“祁兄,两年未见,可别来无恙?”
“大胆刁民!劫道杀人已是罪该问斩,你竟还歪曲朝廷命官,的确是胆小包天!”刘郡丞眸子子略微一转,当下站了起来,狠狠拍了一下惊堂木,厉声喝到:“无凭无据竟敢在郡衙当中随便歪曲当朝七品镇台,你当本官是可肆意乱来之人?本官宣布,堂下人犯劫道杀人罪名失实,构陷朝庭命官罪加一等!”
“此地乃是衙堂,并非话旧之地,还请诸位入得内堂安息详谈。”刘郡丞先是起家走到堂下对三人说道,接着又对衙役筹办叮咛道:“来人,将这些人犯押下去,囚于大牢听候发落!”
“便是如此,断案亦讲究人证物证齐备,方可录入卷宗上报刑部,事关性命岂可如此儿戏?”李桓看着刘郡丞那一脸愤怒的模样,笑着说道。
“陆老弟,你便将此事讲与老兄听听。”祁郡尉转过甚对着陆教习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