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慵懒中带着熟女般引诱的脸上,出现着一轮又一轮的晕红,激起了丁长林征服的巴望,他猛地扯掉了文思语身上的睡裙,睡裙内甚么都没穿的她,如副艳美的油画,呼啦啦地揭示而来。
也不晓得过了多久,一身汗的丁长林趴在了文思语身上,文思语却推开了他,抓起地板上的睡裙,捂住该捂住的处所,冲进了寝室。
“思语,对不起,思语,你谅解我吧。”丁长林一边敲边一边说着。
去他妈的杀手,去他妈的函件,去他妈的梁国富,丁长林只想和这个女人共坠爱河,哪怕明天就粉身碎骨。
文思语的眼泪一滴又一滴地滑落着,她守了这么多年的身子就如许被攻破了,她不晓得该不该恨丁长林,可他方才那么凶悍地侵袭她时,她清楚没有一点恶感,只是复苏以后,她倒是如此地难过,她搞不懂,她是恨他,怨他,还是恨本身,怨本身。
寝室外,丁长林还在苦苦地求着她,可她不想开门,她不晓得如何面对他,更不晓得天一亮,她又该如何面对齐莉莉。
丁长林好无法,他如何就那么管不住本身呢,他伤害了对他最至心和知心的女人,他好恨本身。
文思语推了推丁长林,丁长林从梦中惊醒过来,见本身还活着,猛地从沙上发坐了起来,没等文思语反应过来,他紧紧地抱住了文思语。
丁长林抬手分开了文思语散落下来的头发,她闭着眼睛没有动,仿佛在等候着甚么。
“你走吧,走吧,我不想见到你。”文思语抽泣地冲着寝室门外的丁长林说着。
内里死寂般沉寂,丁长林非常惊骇,持续说道:“思语,我错了,我,我,不是人,你谅解我好吗?我们明天就去登记,我们后天就结婚好吗?”
天气微微地亮了起来,文思语寝室里的门纹丝不动着,丁长林穿好衣服,一步一转头地看着那间紧闭的门,直到他拉开了文思语家的大门,那道门也没见翻开。
丁长林睡的客堂,文思语睡的房间,和前次共居一室时调了一个头。
奇特的体香从丝质睡裙里一阵阵地披发着,扑进了丁长林的鼻孔里,他如同大病初愈之人,贪婪着吸着这股好闻的香味,他的惊骇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满是他体内奔腾而来的需求,这类孔殷的需求与体香搅和成了最强的化学反应,他整小我如同被架在干柴烈火之上,炎热到手脚无措。
“你就这么恨我吗?”丁长林刚强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