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远?那就不是路过,是特地赶过来的……两边又没有友情,特地赶来确切有些奇特……”
唐公子一窒:
“罗大哥,如果你说的那些,值得家父亲身跑一趟吗?”
“……腰间鼓鼓,缠了软鞭。”
“将军!这官可不小。”
听姓唐的语气,对于将军府还是很推许的,半晌都忍不住地帮手解释道:
唐公子不再接口,估摸着是听了这话内心不受用,静了半刻后嘟囔了句:
苏幕遮的心中小小的雀跃了一下,迷惑随即浮上心头:“但是你如何晓得唐家堡和镇南将军有关的?”
苏幕遮暗忖道:是唐家堡的人。唐家堡在蜀州,离暗庄倒是不远。唐家是暗器世家,比阿谁劳什子的烟霞山庄可驰名誉多了,最霸道的暗器仿佛叫“毒蒺藜”,那东西一扎到肉里刹时就会炸开,再想取出来非得连皮带肉剜掉一大块才行……豹囊里装的会不会就是毒蒺藜呢。
“提及话来还藏着掖着,娘们似的。兄弟和我是甚么样的友情,竟把我当外人?”
唐公子像是对他的反应很对劲,话中带笑道:
想到这里,她飘忽的视野忽地下垂,飘移到了身畔的书虫身上,内心暗自揣摩道:虫伯左手虎口有一圈薄茧子,他是左手使兵器的……至于右手指腹的茧子,应当是写字写的吧。
“甚么时候开席啊。暗庄也太怠慢客人了。”
姓罗的听了这几个字,像被梗着了般一窒,半刻后失声道:
苏幕遮没法,只得凝神静气,用心去听,终究从喧闹的声响中过滤出她想听的对话,但闻:
“连将军的面也没见着?那你总见到你将来妹婿吧,哈哈,有堂堂将军府二公子作陪,你这个大舅哥是不是在雍京能横着走啊。”
“你把老子当甚么人了,还能逢人嚼蛆不成!”
书虫左耳忽地一动,目光向左火线飘去,半刻后道:“若真故意,无妨听听那两人的对话。”
苏幕遮没有贸冒然转头,她微一侧首,用余光扫了一圈后问道:“是腰悬豹囊的那位和他身边的那人吗?他们是甚么人?”
说话间,苏幕遮见那人先是取下了手上的指套,这才伸手去拿酒杯,更加肯定了本身的观点:“他这会儿拿下来,是怕喝酒时会不谨慎感染上面残留的毒药。”
“家父是为了舍妹的婚事,故而去雍京走动走动。”
“罗大哥都开了口,小弟自当从命。”
“将军也不是这类人。只是二公子暮年离家学艺,近期才归家。小妹本年及笄,已有人上门议亲,这没有订婚又没有婚约的,就只能推说分歧适,一而再再而三的将媒人拒之门外。要知上门求亲的,大多也配得上我们唐家堡,总回绝也不像话。”
(女主日记22:六月十二再补记,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行万里路不如听人嘀嘀咕咕~)
“哎呦,老弟啊,不是哥哥我说你,合着不管是真正能拿主张的还是和这事有关的你们都没见着呗。不妙喽,这将军府明摆着是要推搪,你可得提示伯父重视,眼界也别太高了,有个合适的就帮唐妹子定下吧。不然将军府那边一忏悔,你们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嘛。”
“烟霞山庄地处扬州。”
苏幕遮扁了扁嘴:“那我察看了又有甚么用?我又不像你一样了解满天下。”
“哪有这么快……将军事件繁忙,差了至公子来,说就这两个月就把事情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