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日记22:六月十二再补记,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行万里路不如听人嘀嘀咕咕~)
“你把老子当甚么人了,还能逢人嚼蛆不成!”
“可我们和暗庄也没有友情,还不是来了?当然我们来贺寿是有别的目标的……莫非他们也有甚么不成告人的目标……是不是和太极门一样来寻仇的?不对呀,想寻仇还大喇喇地坐在那儿喝酒?是不是路过啊?出于江湖道义,喝杯酒交个朋友嘛……”
“变态?”苏幕遮绞尽脑计地自行扩大书虫的话中含义,“你说他们来贺寿很变态?是不是烟霞山庄与暗庄没甚么友情?”
“将军!这官可不小。”
“……这么远?那就不是路过,是特地赶过来的……两边又没有友情,特地赶来确切有些奇特……”
苏幕遮凝神细看,那少庄主的穿戴打扮在她看来不像江湖侠客,反倒有点像穿金戴银的土豪劣绅,若说有甚么打眼之处,就是他的腰带未免太粗笨了些,与他周身的装潢格格不入。
唐公子不再接口,估摸着是听了这话内心不受用,静了半刻后嘟囔了句:
苏幕遮听身后没了动静,含笑向书虫道:“虫伯,将军未露面熟怕是因为中毒之故,那二公子眼下不在府中,能够也在帮他父亲寻觅解毒续命的体例呢。”
“随便说说的呀。那你方才说还没定下,又轰动了伯父亲身去雍京,莫不是那王八蛋一朝繁华了,想忏悔?”
“罗大哥,如果你说的那些,值得家父亲身跑一趟吗?”
书虫晓得她心中所想,没有解释,而是信手指了西首的一名女子:“她用甚么兵器?”
书虫点了点头。
书虫微微一笑道:“你听听就晓得了。”
书虫垂下来目光,淡淡地问了句:“是吗。”
苏幕遮“嗯”了一声,又道:“那我极有能够不是将军独一的但愿,如果是真的那就太好了,我们笑笑帮度过此劫的但愿就更大了。”
听姓唐的语气,对于将军府还是很推许的,半晌都忍不住地帮手解释道:
苏幕遮悄悄皱眉:听上去将军府那边远没有唐家堡上心啊。这唐家堡倒是不觉对方倨傲,还上赶着去雍京“走动”。
“家父是为了舍妹的婚事,故而去雍京走动走动。”
“这门婚事是暮年间就定下的,当时镇南将军还只是个千户,与家父交好,就说定个娃娃亲。可两家的孩子中没有适龄的,就先口头上商定了一下。”
“唐兄弟,月初我替堂主理事时专门绕道唐家堡看你,你却不在堡内,正巧本日遇见了,说不得,先和兄弟喝上几杯!”
苏幕遮察看后连续做出了两次判定,对于书虫的企图心领神会:与人对战时,就算不明来源,也能够从藐小的细节判定对方善于甚么工夫,总不至于一无所知。
“哎呦,老弟啊,不是哥哥我说你,合着不管是真正能拿主张的还是和这事有关的你们都没见着呗。不妙喽,这将军府明摆着是要推搪,你可得提示伯父重视,眼界也别太高了,有个合适的就帮唐妹子定下吧。不然将军府那边一忏悔,你们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嘛。”
“你说见过那位少庄主,你们有仇吗?”
书虫应道:“有能够。”
想到这里,她飘忽的视野忽地下垂,飘移到了身畔的书虫身上,内心暗自揣摩道:虫伯左手虎口有一圈薄茧子,他是左手使兵器的……至于右手指腹的茧子,应当是写字写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