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管不管,这些流言流言与我有甚么干系?我本就不是大燕人,迟早会回南疆,归正父皇的臣子已经到了大燕,燕骅和大德太后能把我如何样?就算我怀了别人的孩子,燕骅想动我,也要考虑考虑有没有气力与燕玦和南疆对抗。”
闻言,慕容井迟立马站直身子,坐落在燕玦的劈面,笑嘻嘻看着劈面清贵华尘的燕玦,说道:“燕老七,这几日是谁惹你了?你如何回事啊?小爷我可向来没有见你这般神采的。”
不、都不是,是这个女人至始至终把大燕的帝王玩弄与掌骨之间。
齐越抿着薄唇,嘴角细细看去在微微抽搐,很想说一句,慕容少主你还真是有自知之明。
皇宫中涌出的流言,飞速的传播在全部帝京。
一时之间,裕亲王、皇后、从悠悠之口当中谈出时,少不了几丝鄙夷,一名南疆九公主,一名大燕位高权重的裕亲王,倒是做出有违伦理的事情,还真是该碎尸万段。
“娘娘,比来宫中的流言被那些贱蹄子越描越黑,皇上也不管管,听闻已经传出宫外了。”素云半跪在黎柔的身侧,给黎柔捏着小腿。
许是少年的目光过分摄人,慕容井迟说着就嘴巴猛的一闭。
“太后与元宗帝那边可有甚么动静?”燕玦又是往酒杯中盛满,这些日子他仿佛很喜好酒的味道,辛辣却、适口。
何如桃花树下的几人倒是玩弄不了这般高雅之事。
“呵。”一声淡淡的轻视声,使得黎柔重新闭上眸子,“我来大燕四年你便跟我四年,此番便跟从使臣随我回南疆。”
而皇宫中倒是出奇的安静,安静的近乎诡异,安静的让皇宫中的宫女寺人踹不过气来,好似暴风前的安好。
“太后等着你入局,你甚么时候挑明?黎柔这颗棋子到现在我对你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真如你三年前说的,黎柔真的会成为大燕、南疆、蛮夷烽火的导火索。”慕容井迟一仰而尽后,震惊的说着。
慕容井迟说着,目光又看向齐越,挑着剑眉,“齐越你是如何照顾你主子的?一脸欲求不满的模样是如何回事?”说着目光又转向了劈面的少年脸上,“难不成你还真是为了黎柔的事情恼羞……”
燕玦微微一笑,大手一伸,苗条的手指间夹着一瓣桃花瓣,标致的眉眼倒是凌厉逼人,“发令下去。”
“可、但是、你是皇后娘娘。”素云神采惨白的看着黎柔,这般惊世骇俗的话从一国以后口中说出,还真是匪夷所思,难不成在南疆,南疆的皇后也是如这般?莫非天子也会放纵?但到底素云还是没敢问出来。
古筝声缓缓流淌。
裕亲王府的花圃中,倒是一片粉色,劈面而来的桃花香,让人不由的想对酒吟诗。
这时,黎柔才是展开眼睛,看着当即低下头的素云,悄悄一笑,“本来就是真的啊,我从没有否定过啊。”
黎柔淡然一笑,手不由的模的小腹,眉眼中晃过一丝暗芒,离南疆不远的药王谷是南疆皇室公用炼药之地,药王谷的人与南疆皇室有着不成割舍的干系,她自小在皇宫与药王谷中穿越,不想怀上元宗帝的孩子轻而易举,而怀上燕玦的孩子亦然是轻而易举。
“这个时候小爷我就悔怨没有好好学当年夫子吟过的诗,这般美景,小爷我也就只无能巴巴的说一句,啊!太美了!”慕容井迟双手抱胸,斜靠在树上,看着一大片的桃花林,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