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心用力摆头:“不肯!”
“原是如此,不过,奴婢不肯做甚么荥阳君夫人,也不肯做甚么鹿遗侯义女,奴婢只愿能服侍在公子身边就好了。”秋心垂眉灵巧道。
秋心非常悲伤,单独藏在池边假山后小哭了一场。一想到不久后将清算行装分开公子,她内心既难过又惊骇。试问分开了公子,另有谁能给她如此安稳舒畅的日子过?
秋心起家飞奔而去,背影仓猝且狼狈。沈石凝睇了两眼,转头笑道:“这丫头仿佛真悲伤了。表哥,她不会是喜好上你了吧?”
“我原也没想过要留你们姐妹二人一辈子,如有好前程,我自当经心为你们争夺。你别藐视了善公子那姑母,我在博阳时也听过她的大名,你随了她学艺,必然能有所成绩的。”
“谁是荥阳夫人?”秋心问道。
也许是真的想抱怨,阮执素一问,她便一股脑地将刚才产生的事情奉告了阮执素。阮执素听后却涓滴没有惊奇,反而携着她的手同在石头上坐下:“就为了这个悲伤?值吗?若换了我,一滴眼泪珠子都不掉,反而还要笑。”
“哎哟……这可如何办?看她的模样是非常不肯意啊!表哥,那善公子姑母那边还说不说?”沈石怜香惜玉了起来。
“是吗?”沈石捧起秋心双手细看了看,赞道,“果然是颀长纤巧,挑逗起琴弦来,必然是矫捷轻巧的。表哥,这等好料子你可千万不要荒废了,细心种植,三五几年后必然又是一个荥阳夫人。”
“公子,”秋心声音微微颤了,人也慌了,“公子要送奴婢去学艺?怎能如此劳烦公子?奴婢只要能在公子身边服侍就好!”
“实在秋心最善于的并非是舞技,而是玄琴。你瞧瞧她那十根嫩葱似的白玉指,又长又细,且矫捷纤巧,是个做琴师的好料子。”江应谋道。
“不过你内心还是难过,对不对?别瞎难过,面前还不是难过的时候呢!等再过三两年,你拔了个儿,挺了胸,长得亭亭玉立婀娜多姿了,当时候他再说不要你,你再来难过也不迟,现在有甚么可难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