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三春来找过你?”
她新伤初愈,没有跟着江应谋出去应对来宾,而是留在阁内烹煮汤茶。收到三月的动静后,她寻了个借口出府,与三月偷偷地见了一面。
“上午那阵她来找过我,说魏府大夫人将眉夫人关了起来,不给米水,眼看就要没命了,让我想想体例。”
阁内也重新装点,到处都弥漫着喜庆的氛围。因为大婚降至,外埠来宾纷繁赶到江府,江府一时候热烈了起来。江应谋这时候也不得不亲身出去应对来宾,顾不上甚么安逸高雅了。
“这并不难。我另有几个熟知在魏府里当差,我去找她们探听探听便是。”
“眼下表姐在魏府里是个甚么景象你我都不知,得先弄明白了再说。”
“但是蒲心,恐怕我临时还不能放你拜别。”
她俯身伸谢道:“那奴婢就先行谢过公子了!”
“公子大婚期近,诸事繁忙,真的不消特地过来的。”
“三春?不对,”三月点头道,“这事儿还得再考虑考虑。”
“忙完府里的事情就过来了。”
“是因为我爷爷派人杀你的原因吗?”
“但……”
她缓缓坐起,面庞略显蕉萃:“不是,是莫名其妙地就睡不着了。也许这段日子躺在榻上的时候太多了,把打盹都睡饱了,公子如何来了?”
“这一觉睡得可好?”江应谋在塌边坐下,目光亲热地看着她,“昨夜是失眠睡不着吗?听秋心说你到拂晓才安睡了,莫非因为这几日阴雨不竭,后背伤口又疼了起来?”
“为何?”
“有,奴婢家有一名娘舅,身在蜀地,也曾多次写信让奴婢带着秋心前去投奔,只因故乡难离才没有前去。”
“你另有甚么不放心的吗?说出来,我给你想体例。”
“这么看来,三春果然是夏钟磬派来引我入局的。”她点头顿悟道。
“秋心?”她慵懒地打了个哈欠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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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就难说了。没准还真是夏夫人使诈,派她来奉告你眉夫人的事情,引你中计,想趁机对于你。上回你助眉夫人出险,又让夏夫人乳娘的弟弟没了性命,这口气夏夫人如何咽得下来?她必将是要找你算账的。”
“公子?”
“不,喜好,不过……这府牌奴婢恐怕不能收。”她用心如许说道。
“不喜好吗?”江应谋含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