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钟姨娘膝下也有个孩子,她这才想出这个绝妙的体例来,小孩子本就长大差未几,偷偷脱手脚将孩子换过来也不是甚么难事儿。
说着,他走上前去扯了扯长泽郡主的袖子,低声下气道:“之前是我不是,当着太后娘娘的面,我就给你赔个不是,你就同我一起归去罢……”
想及此她嘴角忍不住暴露几分笑意来,现在只等着清算了林姝,他们一家人便能齐划一整在一起了。
信中侯府那边,则有林沛共同着钟姨娘说孩子生了一场大病,以是这才肥胖了很多……本来就是庶出的孩子,压根就没谁放在心上,自那孩子出世以后,太夫人连抱都没抱上一回了。
当即,她内心那里另有不明白的,长泽这性子是不会白白王培占便宜,“你们一个是哀家的侄儿,一个是当朝郡主,从小是哀家抱着长大的,不管是老瑞王归天,还是瑞王去福建的时候,都曾嘱托哀家要好好照顾你……手心手背都是肉,哀家比谁都盼望着你们过得好,可现在了?瞧瞧你们闹得像是甚么模样!”
至于麟哥儿,她猜想就算是再给钟姨娘十个胆量,钟姨娘也不敢动麟哥儿半根毫毛的。
就连和他站在一起,长泽郡主便感觉恶心,若不是当着王太后的面,她恨不得一巴掌甩归去。
“跟你归去?跟你归去做甚么?替你摒挡那一摊子破事?”长泽郡主嘴皮子高低一翻,说出来的话倒是极短长的,“王培,你莫要觉得闹到了太后娘娘跟前我就会屈就了,当真将自个儿当个东西了?今儿我明显白白将话撂在这儿,王家,我是不会再归去了,今后你便好自为之罢!”
实在那日王培在长泽郡主手上也没占着甚么上风,那日他饮多了酒,席间更是听人说谁谁的姨娘与表格有染,大师伙背后里偷偷笑话那人是不是床上工夫不可,要不然姨娘如何就背后里偷人?
一想到本身那瘦肥大小的儿子,她的心便软成了一滩泥水似的,当年她诞下麟哥儿的时候杜嬷嬷直说孩子太弱太小养不活,可她却不信这个邪,整日守在麟哥儿身边,只可惜王培却常常在暗中使绊子,想要要了麟哥儿的性命。
林姝轻手重脚走出来,却道:“娘,之前您与我说的那件事我想了想也感觉不错,有个孩子养在您身边也能打发打发时候。”
王培却道:“呵,这但是当了婊子又要立牌坊了?若当初不是我替你瞒下肚子里的孬种,你们母子还能有本日?你要我好自为之,我倒是要劝你好自为之了!”
那一巴掌……她都一向记取了,现在正想着处理了林姝,就要了王培的命,如此一来,再也没谁能反对她和阿沛在一起了。
现在长泽郡主甩开他的手,朝着远处走了几步,才道:“我不会跟你归去的,你死了这条心罢!”
她见过麟哥儿几次,只感觉这孩子非常不幸,心底便垂垂萌发起这个设法来,就算那日明晓得林姝是不会承诺的,却还是提了一提。
她可不像林慧似的,担忧本身被选为了皇子妃,她担忧的倒是长泽郡主那日说的那番话。
长泽郡主挑了挑眉,乃至还笑了笑,“随你的便,你想如何做便如何做罢!只要一点,若春哥儿真的有甚么三长两短,莫说是我这边了,便是太后娘娘和王家那边你都不好交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