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向来是娇纵惯了的,凡是本身决定的事儿,那便是谁都劝不通的,最后气的王太后都直说不管这事儿了,扶着宫女的手就颤颤巍巍下去了。
有一次,半夜麟哥儿发热,王培乃至不准人出去请大夫,差点要了麟哥儿的命,当时她气的差点与王培冒死。
王培只佝偻着身子看着王太后,神采倒是有些不幸巴巴的。
想及此她嘴角忍不住暴露几分笑意来,现在只等着清算了林姝,他们一家人便能齐划一整在一起了。
林姝轻手重脚走出来,却道:“娘,之前您与我说的那件事我想了想也感觉不错,有个孩子养在您身边也能打发打发时候。”
……
信中侯府那边,则有林沛共同着钟姨娘说孩子生了一场大病,以是这才肥胖了很多……本来就是庶出的孩子,压根就没谁放在心上,自那孩子出世以后,太夫人连抱都没抱上一回了。
此中更龌蹉的话都有,听的王培是一肚子的火。
王太后长叹了口气,指着王培道:“就算是长泽性子娇纵些,可你是男人,如何就不能让让她?瞧瞧你那满屋子里的姨娘侍妾,连哀家都感觉燥得慌,叫哀家说,你们一个将性子好好收一收,一个个将身边的侍妾姨娘遣洁净,两人好幸亏一块过日子。”
只是不管王太后好说歹说,长泽郡主都不松口。
王培深吸一口气,低声道:“太后娘娘说的是,我晓得错了,我……这不是来接长泽归去的吗?”
他自夸这辈子没做过甚么太缺德的事,常日里碰上佛祖了也烧上几株高香,乃至还能恩赐些香油钱,如何就赶上这等不利事儿?
她对上一次安东侯府上的宴会没能见到麟哥儿非常不满,本来王培刁难春哥儿的时候她还帮衬一二,就钟姨娘这处局势度,她何必在乎春哥儿的死活?也许叫春哥儿吃点苦头,这钟姨娘也能晓得好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