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原是玫瑰清露,因我少时也同你普通,爱爬高,常常摔得目力不济……”他又用那帕子悄悄敷了几下,调侃之意甚浓,“我家人便在内里加了些针对眼睛的清毒药物。你的右眼应当是没事的,左眼或许等消了肿会有神迹。”“多谢您。”“你一双紫瞳,也是西域人吧?”“我算半个吧,我爹是中原人,我娘是打西域那过来的。”我感慨着我现在一下子也成本国人了,“听恩公的口音,是突厥人吧?”他悄悄嗯了一下,便将帕子绞干了,塞到我手中,又抱起我,送我到一处柔嫩。我一摸,竟是上好的皮草,而背后则是棵大树,栀子香气甚浓,想是棵上百年的栀子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