刨去老祖宗身边的夏妍和一些个得宠的老嬷嬷,容嬷嬷算是最得老祖宗喜好的了。她从还是花季少女的时候便跟着老祖宗,一向服侍老祖宗茶水,直到老祖宗将她嫁给了张申那没出息的,她才垂垂跟老祖宗冷淡了。
容嬷嬷听着这话很有些意动,又像是体味到甚么似的,颇疑虑地将刘嬷嬷望着,“我瞧你这说话言语,倒不像是在跟我唠嗑儿。反像是来给那二蜜斯做说客了?”
又失魂落魄般地坐下,口里低呼道:“我的乖乖唷!这漱兰院里脱手这么风雅?那大夫人到底给二蜜斯留了多少银子啊?”
“嘘――”刘嬷嬷往四周望了望,才将她拉近轻声说,“这话可别张扬出去,本来我得了二蜜斯的好,这话儿便该死死烂在肚子里的,如果你往外边张扬出去,那我便是打碎了牙给不敢说给你听了!”
容嬷嬷一听此话,内心被吊起的心更是猫儿挠似的难耐,忙矢语发誓说了大堆好话,才将刘嬷嬷说动了。
那容嬷嬷又持续道:“就拿这桩事儿来讲,你说说,这清楚是侯爷交给他办的事儿,如果办好了这差事,他得长多大脸?”
抹了把眼泪,“若不是年前去二蜜斯院里送糕,她听闻我家环境美意赏了我十两银子,我现在还不晓得会如何呢!”
刘嬷嬷拥戴着干笑了几句,安抚道:“这话说是这么说,可湘君院的差事你又不是不晓得,一贯不好办,如果一个不好,不但吃不了好反倒还惹得一身骚。张管家此举也算是明哲保身了。”
“此后我若做了,你可得在二蜜斯跟前儿替我好好说道几句才是。”容嬷嬷一脸的笑意盈盈。
“这如何能够?”容嬷嬷低呼,“不是说二蜜斯手里那些个庄子铺子都给了侯爷了么?传闻那些庄子铺子打理得不好,背面侯爷接办时还赔了些银子,叫侯爷可狠狠生了一通气呢!”
容嬷嬷跟个蚂蚱似的跳起来,衣兜里的花生瓜子儿掉了一地,“这一手就十两?!!”
刘嬷嬷也规复了温暖笑容,点头道:“那是天然。”
跟刘嬷嬷唠完嗑,容嬷嬷方拿着一兜糕点果子归去。
常日里既没甚差事,等闲丫环也不敢同她谈笑,她也只好经常到西院看看老姐妹,趁便唠唠嗑了。
刘嬷嬷扭头看着她,也不走了,只问:“那这事儿?”